“好,很好,家父公然冇有看錯你!”聽到周平的答覆,薛良臣笑了起來,悄悄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記得至善禪師和我們兄弟四人相的麵嗎?他說我們四人都能當到州郡太守,還說是因為你的啟事。當時我們都覺得那不過是個騙酒食的江湖方士。現在看來倒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州兵馬監押了,十年下來積功也能當個都監、鈴轄甚麼的了,這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呀!”
“嗯!”韓肖胄笑著點了點頭:“均成,你當那梁山川寨知寨以後,須得謹慎那提點括田所事的吳穆吳公公,即不能讓其在梁山泊搞得過分度了,也不能與其撕破了臉,你曉得了嗎?“
“如此甚好!”韓肖胄欣然點了點頭:“阿平你還冇有起字吧,你現在也是朝廷命官,如果冇有一個字不像話,不如本官便替你起一字如何?”
“保舉我?”周平聞言一愣,他也冇想到俄然被韓肖胄請來是為了這個,不由有些驚詫。
“多謝相公賜字!”周平趕快稱謝。
“多謝相公!”周平趕快稱謝道:“下官有個設法,宋江賊寇固然就撫,但梁山泊中零散水賊仍然很多。彼等亦為朝廷赤子,下官想要收迴文書,限按刻日內如果同意招安者,則免其罪惡,擇其精乾者為兵,老弱辟田自給,不知相公覺得如何!”
“均成,均成!”周昭雪複了兩遍,起家長揖為禮道:“多謝相公賜字!”
“阿平,你籌算如何對付這個吳公公?”薛良臣看到周平站在那邊發楞,低聲問道。
“平者,均也,上位者須得待下均平如一,方能成事。不如便叫均成吧!周監押,你覺得如何?”韓肖胄笑道。
“小人有本日都是相公種植,自當從命!”周平躬身應道,暗自倒是一喜,在現在這個濟州副兵馬監押的位子上固然俸祿豐富,但卻冇甚麼實權,以本身的資格想要在盤根錯節的駐泊禁軍中做點甚麼事情,那些既得好處者隨便就能玩死本身。但是去當知寨就分歧了,好歹是赤手起家,掣肘本身的人就少多了。想到這裡,周平就問道:“隻是小人蔘軍日淺,又出身寒微,身邊也冇有甚麼得力的人手――”
“我當然曉得這是誰的主張!”周平暗道,臉上卻隻能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韓肖胄見周平這般模樣,歎了口氣道:“彆的我也不說了,一時候你也不明白。隻是這個知寨的位置如果落在奸黨手裡,隻怕梁山泊的百姓都要遭其苛虐了。且委曲你在知寨的位置上呆上一任,到時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