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另有誰?”昌王紫漲著臉,辯道:“當時我們統統人都覺得曦卓是被人殺死的,如果不是曦澤下的手,那他如何曉得曦卓實在是被毒死的?又如何會在曦卓下葬之日硬要開棺一見呢?開棺以後,他剛好借曦卓之死重掌權力,全部事件中,曦澤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他當然就是殛斃曦卓的凶手啊!”
昌王聞言會心,抬首驚呼道:“父皇,曦卓(趙王)的事不是兒臣所為,是……”
彼時,夜沉如水,承光殿內晉帝屏退眾宮人,望著跪在底下的昌王,眸底沉如深潭。
“他那是裝死,並非真的命懸一線!”昌王仍不平氣,病篤掙紮般最後一搏。
晉帝絕望地搖了點頭:“冇錯,大要上看,曦澤是整件事最大的受益者,但是,曦卓已然失勢,底子威脅不到曦澤,曦澤為甚麼要下如許的狠手?他有一千一萬種手腕再次崛起,對曦卓脫手倒是這此中最冒險最笨拙的一種,他不會這麼做的!更何況,當時他不是正每日都躺在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