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冇有,還差老邁一塊呢,起碼得攻陷洛陽。”
聲音稍歇,徐礎上前一步,“大王既要代替天子,為何不直攻洛陽,淹留在此,倒是何意?”
降世王一棍打在那人頭上,怒道:“老子的奇策乃是彌勒所授,你們看不出來,這位先生有慧眼,看出一絲跡象。先生請上座。”
“哈,瞧他這副身板,能打得過我的一根手指頭?何況老子手裡另有這根‘通天徹地殺皇滅帝棒’,誰能動得了我?”
徐礎不想害人,說道:“聽大王剛纔所言,智囊倒也不是奸臣,隻是想得不敷長遠。”
“誰說淹留?我們這不正在前去洛陽的路上嗎?等我清算了寧暴兒,率百萬之眾過河,你說你是洛陽人,洛陽擋得住我的天兵天將?”
“冇外人了,你說吧,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有棍。”
徐礎不躲反前,舉起雙臂,儘量護住臉部,大聲道:“死光臨頭,你們還不肯睜眼嗎?”
“奸人……等等,你先說說封王妙在那邊,老子有彌勒親賜的天目,是忠是奸一眼清楚。”
降世王一手拎棍,一手握住客人的手腕,並肩往裡走,“先生叫甚麼來著?”
“現在不是規複王號,而是新封,讓諸將自選,敢去遠方開疆者封王,不敢者留下。”
降世王的智囊竟然是皇甫階。
徐礎笑著點頭,“大王秦州之封確有一事不當,除吳越王外,彆的諸王的封地皆在四周,此舉為樹敵,而非聲援。”
徐礎低垂目光,任降世王漸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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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礎笑了笑,他收回“打單”,降世王卻冇有大怒,反而打散部下,從當時起,徐礎就已信心實足,曉得降世王內心真是驚駭寧暴兒,以此為根底,接下來的話就好說了。
降世王及時收住棍棒,“他情願當我的前鋒?”
“智囊想得不遠,還要智囊乾嗎?你彆跟著寧暴兒了,那小子愛殺人,一言反麵就脫手,你來給我當智囊吧。”
“徐先生稍等,讓你看看我如何經驗奸臣。”降世王是急性子,向廳外大聲喊道:“把智囊叫過來!”
棍棒三尺多長,被握在手裡的一頭箍以金線,另一頭繞以銀環,棍身上一樣畫滿萬字元。
徐礎站立不動,儘量不看棍棒,內心多少有些嚴峻,等降世王閉嘴,他卻仍不肯逞強,說:“五百羅漢並非彌勒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