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東珠便開口道:“管賬之事我倒還是有幾分掌控,當初在東江,父帥和海商們來往賬目,便是由陸先生經手,由我總掌。年大哥到底籌算在登州籌辦何事?”
再來看看王啟年這邊,這幾個月來,王啟年的日子隻能用一個字來描述“憋”,不是“憋屈”的“憋”,而是字麵意義上的阿誰“憋”。
王啟年笑了笑,開口道:“你想多了,楊舉人二子全在我門下,已經和我是一條繩索上的蚱蜢,絕對不成能叛變我。現在在我和義兄的運作下,楊舉人已經做到了登州同知,隻是他現在身為宦海中人,很多事情冇體例再插手。天然需求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賣力登州之事。此事事關嚴峻,不但乾係到我將來的安排,也乾係到東江的存亡,以是這纔不得不讓你去。你到了登州以後,凡事也不消本身出麵,楊舉人天然會用你的名頭把事情安排安妥,你此去不過是管管賬目,鎮鎮場子罷了。”
可惜百算百中的王啟年卻在此事上失算了,現在毛東珠青玉二人,拉拉小手還行,偶爾摟摟抱抱也能接管,一旦王啟年想進一步,便會遭到狠惡抵擋。二女都是武功妙手,王啟年身為文人,實在是乾不過。每次到了這類時候,便隻能悻悻的罷手。這下大師明白“憋”字的意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