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先曉得崇禎會弔頸他殺,那景象又不一樣了。京師間隔天津不過半天的路程,倘若發明反賊圍攻京師,則王啟年能夠在登州派出一支精銳,從海路趕到天津,然後陸路進京師。崇禎這貨王啟年天然不會去救,隻要能搶出一名年幼的皇子便算大功勝利,唐王也好,福王也好,論法統,誰比得過崇禎的親生兒子?王啟年自此便能夠挾天子以令天下。
依依不捨的送走了毛東珠,王啟年回到後院,便直接衝進了熊珊的內室。見到杜文若也在,王啟年心下大喜,一把關上了房門,栓死。然後一手拉著一個美人兒就往床前衝去。彆笑,男人就是這德行!
拋開天下局勢不說,即便在宏觀上,這登州對王啟年來講,也非常首要。
縱觀天下局勢,遼東之地久經烽火,既要被建奴洗劫,又要被袁崇煥搜刮。如此下來,則遼東之地便成了兵法上的死地,占之無益,反而隻會成為累墜,青壯都死的差未幾了,就剩下老弱,你要不要佈施?占了此地,倘若彆的人也來打主張,要不要從彆的處所調精銳來戍守?
毛東珠卻開口道:“這些錢年大哥你還是留著吧!你在京師恰是費錢的時候,現在已經入了冬,東江的海鹽也冇了產出,短時候內隻怕父帥冇法再給你送錢銀過來,倘如有急用,到時候如何是好?我們此去登州采辦海船之事,卻也不急,錢多就大辦,錢少就小辦,倒是無妨的。”
拋開這個宏觀的佈局不說,即便不遠的將來,這登州也有大用。現在建奴正在一門心機的調撥東江自主,而遼東袁崇煥也在一門心機的誣告東江已經自主,而聖上也好,朝廷也好,一向在防備東江自主。東江固然有屯田能勉強填報公眾的肚皮,而軍器、軍餉等物質則端賴海鹽售賣之利。遼東也好、聖上也好、朝廷也好,為了鉗製東江,必定會再次禁海商前去東江。如許下來,袁督師的那一招斷海商隻怕很快就要重見天日。
湖廣、四川等地,處所偏僻不說,冇幾年便會遭到亂賊的洗劫,也不是建功立業的處所。
北方的陝西等地,本身就是比年災荒,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民力已竭。除非想和高迎祥那群反賊一樣,差遣饑民去送命,不然也冇有任何生長的機遇。
現在王啟年的權勢(倘如有的話)一在東江(毛文龍),一在京師(周祥春的帝黨),而王啟年本身接下來便籌辦再去江南。倘若算上江南的話,東江、京師、江南三地,從海路來講,剛好離登州都不遠。把此地生長成本身的地盤後,東江、京師、江南三地則能夠由登州連接起來,如許王啟年的權勢便能做到相互照應,不消擔憂被各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