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梁稷驚奇了,毛大帥還真是把本身把穩腹了啊,脫手這麼豪闊。海鹽東江賣出來五分銀子一斤,運去遼東後輕鬆賣到五錢銀子一斤,一個月一百石,算下來利潤如何也有兩三千兩。也有看來本身暗通東江一點都不虧。
看看內裡的天氣已經暗淡了下來,梁稷便開口說道:“梁稷另有一事相求,請大帥將鄙人的帶來的火伴分開伶仃關押,不要讓大師堆積於一處。”
這個能夠有,隻要份額冇動就好,本身遼東的鋪子吃不下這很多,能夠去彆的處所開分店嘛。假以光陰,把這一百石的份額吃下來不算難事。
固然梁稷此次便是為了此事而來,卻一向冇有提及此事,總不能當著毛文龍麵問:“大帥,你比來和建奴來交常常的,但是籌算合股擄掠遼東啊?”倘若真如此說,方纔那二十軍棍就要成真了。
梁稷正在遲疑間,毛文龍卻明白了這貨的難堪之處。畢竟當初東江貧困的時候,毛文龍想儘體例保持把東江保持下去,同販子們打交道的日子多了去了,本身也能夠算作是半個販子。
見著王啟年和梁稷平經常常手劄來往,毛文龍對梁稷的信賴便也加了幾分。又想著這梁稷也算遼東稀有的謀士,他的戰略應當也差不到那裡去,因而毛文龍開口道:“本鎮另有一事,內心實在是忐忑,還請梁先生替本鎮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