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之地既然落空了感化,最後便隻剩下一個富庶非常卻又孱羸非常的江南。江南空有賦稅軍餉,卻冇有能搏命作戰的士卒。既有財帛,又冇有自保之力,恰是一塊大家都垂涎的肥肉。因而建奴雄師南下,江南這個花花天下也變成了一場春夢。
依依不捨的送走了毛東珠,王啟年回到後院,便直接衝進了熊珊的內室。見到杜文若也在,王啟年心下大喜,一把關上了房門,栓死。然後一手拉著一個美人兒就往床前衝去。彆笑,男人就是這德行!
縱觀天下局勢,遼東之地久經烽火,既要被建奴洗劫,又要被袁崇煥搜刮。如此下來,則遼東之地便成了兵法上的死地,占之無益,反而隻會成為累墜,青壯都死的差未幾了,就剩下老弱,你要不要佈施?占了此地,倘若彆的人也來打主張,要不要從彆的處所調精銳來戍守?
王啟年用斥地新航路和去越南籌糧的藉口對付了毛東珠,忽悠其去登州替本身主持大局。這也是冇有體例的行動,很多事情眼下底子冇法和毛東珠明說。唯有效斥地航路、籌集軍糧等不犯諱諱的事情來敷衍。
王啟年讓毛東珠去登州主持大局,也是沉思熟慮的成果。當初諸葛亮未出茅廬之時,便已經定下了三分天下的策畫。王啟年現在身為布衣,卻也老早就把天下局勢定下了大抵。
當然,這統統都是王啟年的打算,卻冇體例和毛東珠細說。見到毛東珠承諾了下來前去登州,王啟年的心機便放下了一大半,想了想,開口道:“我前次來京師之時,大帥給了很多銀票,再加上東風對勁樓所賺的,扣撤除花消的部分外,約莫還剩下五十來萬兩。此次大帥又托你帶來了五十萬兩,這統共的一百餘萬兩銀票,你一併帶去登州。采辦海船,招募人手等都是大筆的開消,到時候倘若不敷,來信則可。這錢銀,我還向來冇操心過。”
現在王啟年的權勢(倘如有的話)一在東江(毛文龍),一在京師(周祥春的帝黨),而王啟年本身接下來便籌辦再去江南。倘若算上江南的話,東江、京師、江南三地,從海路來講,剛好離登州都不遠。把此地生長成本身的地盤後,東江、京師、江南三地則能夠由登州連接起來,如許王啟年的權勢便能做到相互照應,不消擔憂被各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