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龍很詫異的模樣，“這個也能算出來？”

梁稷隨便拱了動手，表示感激。接著又說道:“聽聞劉興祚將軍在毛總兵麾下效力，倒是巧了，劉興治將軍恰好也在我家大人麾下效力，劉將軍馳念兄長甚盛，特地托鄙人帶了一封家書給其兄長。不知毛總兵可否替鄙人舉薦一下！”

王啟年也皺起了眉頭，最後還是看到熬給民夫喝的薑湯，想起了《鬼吹燈》內裡的故事，纔來了靈感。叮嚀世人用生薑在鎬頭上麵擦了一下，這時候鑿冰就如切豆腐一樣了。可見多看點收集小說還是有好處的。毛文龍看了看，這小子真是個奇葩。除了技藝不懂以外，彷彿甚麼都能來一點。

梁稷對著王啟年點了點頭，把王啟年這個名字記在了內心，心知能讓毛文龍嚴峻的，必定算的上首要人物。卻冇有再說話。

當下二人來到大廳，門外侍衛引出去一名文人。倒是袁督師座下的幕僚梁稷，這貨和程本直爭風妒忌，為了立些功績好賽過程本直，來皮島探真假來了。再加上又是他出的主張，給袁崇煥舉薦的劉興治，天然自告奮勇的擔負信使，趁便看看可否拉攏劉興祚。

少頃，劉興祚到了。進了大廳，與廳內世人見禮後，接過手劄。既不拆開手劄，也不辭職，就在一旁呆站著。

王啟年倉猝拉他衣服，如何拉的住呢！倉猝搶前一步，站在了毛文龍身側，一腳踩在毛文龍腳上。對著中間的侍衛說道：“大帥有令，快去請劉興祚將軍前來！”

王啟年倉猝介麵道：“此事打住！大帥莫要再提！鄙人要恭喜大帥的是彆的一件事情。”

王啟年指著毛承祿身邊的裝水的皮郛說道：“你不信？傳聞過哲學麼？傳聞過心機學麼？傳聞過人類行動學麼？我敢打賭，你這皮郛內裡裝的是酒，還是昨晚從大帥府偷的。”

毛文龍看到王啟年二十萬兩都回絕了，內心寂然起敬。開口說道：“賢侄一點好處不拿，到叫老夫內心生愧，小女東珠生的花容月貌，要不賢侄你看……”

王啟年在一邊內心痛罵：“我纔不要娶你的大餅臉女兒呢！真有這心機，把青玉許給我就好了！”卻也不好作聲。

王啟年介麵道：“很簡樸啊！大帥三封信一去，袁督師必定會派人來密查詳情！大帥正月初三發的第三封信，按事理正月初六能到袁督師手裡。等他們籌議一晚，最晚正月初七會派信使來給大帥送銀票，催促大帥隱退的事情，趁便密查下火藥炸冰破敵的詳情。既然帶了钜額銀票，又要催促大帥退隱，還要密查詳情，派淺顯士卒必定冇用，八成會派部下幕僚過來。幕僚嘛！走路天然慢一點，加上寧遠到皮島一起都是順風，估計八天擺佈才氣到東江。明天都十六了，按事理應當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