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些在理了，火爆脾氣的毛文龍正要發作，中間的王啟年扯了扯他的衣服。毛文龍才麵無神采的說道：“梁先生肯來東江指導指導，天然歡迎之至。”又叮嚀中間的侍衛去島上的酒樓安排梁先生的留宿飲食。

毛文龍看到王啟年二十萬兩都回絕了，內心寂然起敬。開口說道：“賢侄一點好處不拿，到叫老夫內心生愧，小女東珠生的花容月貌，要不賢侄你看……”

毛文龍像見了鬼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一時反應不過來。中間的毛承祿天生粗線條，固然吃驚，倒是另有反應，開口說道：“先生這是瞎碰上的吧！”

毛文龍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王啟年說道：“你這一招戰略還真凶險！”

毛文龍固然冇聽懂潛認識這個詞，卻也明白了王啟年的意義，點了點頭：“說的有事理，賢侄於細節處識人，公然另辟門路！”

這話倒在道理當中，臨陣換將，兵家之大忌。梁稷點了點頭，冇有持續這個話題，開口道：“鄙人此次前來，受我家大人之命，但願能旁觀東江抗敵之術，如有可取之處，寧遠也好效仿。估計要小住幾日，毛總兵不會趕人吧！”

王啟年說道：“做我們謀士這一行，不怕敵手信賴，也不怕敵手不信。隻怕敵手不聞不問。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都得落在我的戰略裡。眼下，袁督師派了梁稷過來，建奴派了雄師過來。大帥且看鄙人小施奇策，讓建奴和袁督師反目成仇，兩邊打成狗腦筋去。此次大戰過後，東江也可乘機涵攝生息了。”

王啟年也皺起了眉頭，最後還是看到熬給民夫喝的薑湯，想起了《鬼吹燈》內裡的故事，纔來了靈感。叮嚀世人用生薑在鎬頭上麵擦了一下，這時候鑿冰就如切豆腐一樣了。可見多看點收集小說還是有好處的。毛文龍看了看，這小子真是個奇葩。除了技藝不懂以外，彷彿甚麼都能來一點。

毛文龍接過看了看，神采伸展了很多，轉頭對王啟年挑了挑眉毛，意義是，發財了！

王啟年介麵道：“很簡樸啊！大帥三封信一去，袁督師必定會派人來密查詳情！大帥正月初三發的第三封信，按事理正月初六能到袁督師手裡。等他們籌議一晚，最晚正月初七會派信使來給大帥送銀票，催促大帥隱退的事情，趁便密查下火藥炸冰破敵的詳情。既然帶了钜額銀票，又要催促大帥退隱，還要密查詳情，派淺顯士卒必定冇用，八成會派部下幕僚過來。幕僚嘛！走路天然慢一點，加上寧遠到皮島一起都是順風，估計八天擺佈才氣到東江。明天都十六了，按事理應當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