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接著盯著杜度說道:“杜度,此次征討東江,不要怕喪失,不要怕死人,兵戈哪有不死人的。就算你部下的人全死光了,隻要能剿除東江,本汗也給你記大功。你喪失了多少人,本汗從正黃旗內裡給你補多少人,決不食言。前些年你犯了錯,本汗奪了你的正白旗旗主之位,在這裡,先給你一個承諾,此次南征,隻要你能殺了毛文龍,或者活捉毛文龍,你的鑲白旗本汗還給你!”
但是這一次,景象不一樣。敵手是東江鎮的毛文龍。阿誰前年在朝鮮把阿敏的鑲藍旗打殘的人,阿誰客歲在朝鮮把莽古爾泰打慘的人。兩場戰役打下來,上萬熟諳的麵孔消逝了,卻冇有占到任何便宜,也冇有搶回任何財賄(東江比建奴還窮)。要曉得全部後金統共才二十萬人,根基上每小我都有親人或者朋友死在了這兩場戰役中。
皇太極輕視的一笑:“如果是毛文龍的信使,本汗自會謹慎。至於袁崇煥,雞犬也!諒他也冇阿誰單膽量敢對於本汗。”推開二人,接過信使手中的手劄,開口說道:“扶他下去歇息,好酒好菜接待。再賞他五十兩銀子。”
汗位上的皇太極開口了,聲音宏亮:“這幾年交戰不竭,本汗也曉得大師都很辛苦。但是,大師展開眼睛看看,看看四周情勢的竄改。本汗即位之前,我們四周都是仇敵,蒙前人、朝鮮人、東江鎮、大明人,一個個都是我們的死敵。一個個圍著我們虎視眈眈。我們守著老巢,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處所,一步也不敢闊彆,吃不飽,穿不暖,睡覺也不敢閉眼。再看看現在,前年,朝鮮人也被我們打服了,和我們開了互市。客歲,蒙前人又讓我們打服了,緝獲了無數的牛羊。大師摸摸本身的心口,日子是不是比之前好過量了!明天,四周的仇敵就隻剩下東江鎮和大瞭然。大師再加把勁,此次出征,必然要完整的剿除毛文龍。冇了東江鎮這個後患,大金就立於不敗之地了,我們也不消再守著老巢過苦哈哈的日子了。滅了東江鎮,我們能夠放心的帶著雄師,去搶朝鮮,去搶蒙古,去搶大明要地。大明的花花天下,不是盛京能比的,也不是你們能設想到的。”
中間範文程開口道:“貝勒多慮了,按照可靠諜報,袁崇煥為了和大汗媾和,已經斷了毛文龍的軍器。東江比年大戰,已經冇有多少弓箭了!火槍倒是有一些,但不會太多,何況貝勒也曉得,火槍的射程比弓箭小多了。無需過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