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應當答覆的題目。”卡瑟琳冇心冇肺地說,“你不是體例挺多的,不如叫人來把他搬走。”

“不是要歡迎我嗎?如何這座叢林如此仇視我?”卡瑟林帶著詰責的語氣說。

它擋在馬車前麵,拉車的手掌怪簌簌顫栗,四根手指伸開,全部兒趴著貼在空中上,看來是怕極了麵前這棵倒長的怪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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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冇有冰雪。”卡瑟琳喃喃自語。她謹慎謹慎地探出頭,先向前後兩邊看了看。馬車行駛在一條悠長筆挺的玄色巷子上。這條路隻比馬車寬上一點,女法師的脖子如果伸得再長些,便會撞到路邊的樹木。巷子的路麵出奇的光滑,如同冇有一絲晚風吹過的深山幽潭,黑得見不到底。馬車行駛在上麵,的確像是在無聲地滑行。路的兩端都隱冇在望不到絕頂的富強叢林裡,女法師不由產生一種錯覺,他們彷彿一向逗留在原地冇有進步。

那是馬鞭擊空的聲音,彷彿因為卡瑟琳的不滿,趕車人加快了速率。女法師心中好笑,眯著左眼瞥了眼窗外。冇想到本來一根根的樹木已經看不清楚,取而代之的是連成一排的玄色牆體。這明顯是馬車速率晉升後,眼睛產生的錯覺。

“大人,還請您包涵。”神使說話時帶著幾分難堪,“那是我們祭奠大人。他……他平時可不會呈現在暗淡叢林裡。”

卡瑟琳對於神使的話置若罔聞,她的內心正墮入暗淡的壓抑中不成自拔。

“恐怕不是。吾神並冇有降下神喻。”神使遺憾地說,“不過祭奠大人們的行動並不是我能過問的,他們是吾神最忠厚的奴婢。”

馬車還是不緩不慢地進步著,猛地卡瑟琳滿身顫栗復甦過來。她倉猝向窗外看去,剛纔還在叢林邊沿的馬車,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叢林中。

可惜好景不長,還冇跑上幾分鐘,馬車“霹雷”一聲急停了下來。卡瑟琳差點冇在車廂裡摔個跟頭。

照理這是棵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入了秋的樹,但是此時此地,它卻顯得和暗淡叢林裡的大樹們格格不入。特彆令人吃驚的是,這棵樹是倒立在路麵上。樹根高高在上,掛著還冇有抖落潔淨的紅色泥土,樹冠靠著分叉的枝乾鵠立在地。

“那是棵樹吧,如何長在這裡?”卡瑟琳考慮了下語句又彌補道,“應當不是自個長在這,是誰拔出來插在路上的吧。”

“你們的――一棵樹――我是說祭奠大人。”卡瑟琳有些無語,“唔……令人印象很深切。”

“如何回事?”女法師半探出身子,肝火沖沖地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