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舉惹來蝗蟲群更加狠惡的進犯,本來在天上留守的蝗蟲們如同遭到了極大的刺激,猖獗的朝著他們群撲過來。
小亮痛罵著,氣的脫下衣服,暴露兩隻烏黑的膀子,卻惹來更多蝗蟲的進犯,身上都被咬出一塊一塊的紅包,又癢又痛的他隻能滿地打滾。
梧桐顧不得身上爬滿的蝗蟲,隻是打落了臉上擋住他視野的幾隻,一把抓住風輕羽的肩膀,一手抓住細弱的藤蔓,腳下一蹬一踹,把人帶上了大南瓜。
那邊鋪天蓋地的飛舞著土黃色的一大片蝗蟲,不消看甚麼數量和個頭,就但聽嗡嗡嗡的音波震驚的聲響,就能將人嚇的雙腿發軟。“啊,鑽進我衣服裡了,我袖口都紮緊了它還能鑽??”
飛機一邊撲落著身上源源不竭的蝗蟲,一邊朝他大喊:“不能用藥,它們有抗藥性,不吃這一套。”
梧桐剛要張嘴,一隻蝗蟲就飛到了他嘴裡,他還來不及吐出來,就猛的嚥了下去,噁心的直運氣,冇好氣的大喊道:“你一隻手抓住它的枝莖和葉子,一隻手拿刀切。”說完,他本身也抽出一把軍刀,驀地朝大南瓜的身材刺了下去。
一群人和一群蟲,一地一天的對峙,僅僅隻持續了短短幾秒鐘,那群密密麻麻的蟲子就如同被人號令了普通,非常默契的分開行動,壯觀的步隊隻散下一部分,從他們頭頂傾瀉而下,紛繁揚揚的掉落在他們的腦袋、肩膀、胸前,有的小蟲乃至直接掉進了他麼的衣領,短短幾秒鐘以後,他們就渾身高低鋪滿了蝗蟲。
“我操……”老花驚瞪著一雙大眼,張大了嘴隻能吐出這兩個字。
“啊啊啊啊……”風輕羽跳著腳大呼起來,用力兒揪著本身的頭髮,有好幾隻鑽了他栗色的頭髮裡,在內裡翻爬。
兩人膠著著,手裡都握著刀,不知該如何動手才。
梧桐也是滿臉大汗,試了好幾下,隻是把刀尖兒的寸餘刺了出來,然後就如同切木頭一樣,不能更深切半分。
漫天飛舞的大小不一的蝗蟲,遮天蔽日的在他們頭頂上迴旋,土黃色密密麻麻的伸展了全部視野。成千上萬隻的蝗蟲構成了一個毫無裂縫的龐大步隊,所見之處,無不是它們的身影,使得統統人一陣頭皮發麻,肉皮發緊。
風輕羽腦袋上已經爬滿了蝗蟲,他顧不得了,隻好專注切割大南瓜,但是這黃橙橙的南瓜皮看著都雅,卻極其豐富,“這皮也太他媽厚了,起碼有七八厘米,底子切不動啊。”
風輕羽腳下一空,失重的感受頓時手腳發軟,聲音也開端顫抖,“這要如何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