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開的土層還不敷手掌的厚度,就暴露上麵的青灰色石頭。
杜程和鬍子也冇急著進屋,幫著寧啟言和寧曉文洗好碗,就見寧啟言夾起一塊排骨在杜大寶麵前晃了晃,在它撲上來叼走之前收回排骨,指著鴨窩的方向。
不過看了一會兒,寧曉文看出不對了。
寧曉文就去衛生間查抄了一遍,確認冇處所漏水,而井邊也很潔淨,冇有傾瀉出來的水痕。
寧曉文倒是最擔憂杜大寶,“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大寶腳傷還冇好利索。”
寧啟言摸動手裡的小鴨子的腹部,因為絨毛還冇有退去,不像成年的鴨子羽毛能夠避水,腹部軟軟的絨毛上濕漉漉的。
鬍子想想也對,乾脆就拿起之前剷土的鐵鍬頂住石頭中間,微微用力,石頭就翻開了。
寧曉文見杜程和寧啟言都點頭,拉住一腳就要踩上去的鬍子。
一向到吃完飯,寧啟言他們都很默契的冇有理睬焦急的到處直扒拉大腿的杜大寶。
杜大寶嗚嗚兩聲就是不挪處所。
事情還要從三天前提及。
杜大寶可貴誠懇的一上午冇挪處所,還在門口趴著。
寧啟言忍不住看向杜大寶,杜大寶歪了歪腦袋,見寧啟言冇有行動,抬起家湊到石頭的位置,轉頭看了一眼寧啟言,然後狗身一撲,整隻狗都趴在石頭上,然後……
杜大寶看了看再次遠去的排骨,又轉頭看了看大門的方向,然後持續在寧啟言腿邊打轉。
杜程和鬍子也蹲在院子裡看著地上跑來跑去的小鴨子。
寧啟言拿起一邊已經空了的飯盆敲了敲,然後又指向鴨窩。
全部石頭暴露來,恰好是個正方形,杜程和鬍子蹲在邊上拿動手電細心照著石頭,能看到中間一條筆挺的裂縫,之前冇看到是因為光芒太暗,裂縫又恰好和石頭的紋路方向不異。
想不明白,寧啟言隻好走出去,目光無認識的掃視四周,然後看到杜大寶正和寧小寶寧小貝老誠懇實的趴在屋簷下。
“走吧,我倒要看看到底如何回事,不但把小鴨子弄濕,還能讓杜大寶瞞的這麼緊!”寧啟言對中間一起歇息看電影的杜程他們說。
寧啟言擺擺手,“不消管它,先把四周的土都鏟開,看看這石頭有多大。”至於杜大寶?看它這諳練勁,指不定走了多少遍了,要有事早就有事了,還能比及現在?!
正下方約莫一米深的處所就是一塊和石頭大小差未幾的高山,三麵都是垂直到洞口的石壁,隻要南麵有持續向下延長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