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下方約莫一米深的處所就是一塊和石頭大小差未幾的高山,三麵都是垂直到洞口的石壁,隻要南麵有持續向下延長的台階。
鬍子想想也對,乾脆就拿起之前剷土的鐵鍬頂住石頭中間,微微用力,石頭就翻開了。
杜大寶全部腦袋都垂在地上。
原覺得得等好久,冇想到也就幾分鐘的工夫,被杜大寶扒開的泥土還不敷一籃子,但是它扒開的麵積倒是不小。
杜大寶嗚嗚兩聲就是不挪處所。
早餐的時候寧曉文提及這事,寧啟言卻不以為是出窩沾的水。如果半夜小鴨子們真能勝利從窩裡跑出來,如何能夠乖乖歸去。題目應當出在窩裡。但窩就那麼大,一眼就能看到頭,水從哪來的?
抱住杜大寶,杜程摸了摸它的四個爪子,冇濕,但夾帶的泥土卻帶著濕氣。
“走吧,我倒要看看到底如何回事,不但把小鴨子弄濕,還能讓杜大寶瞞的這麼緊!”寧啟言對中間一起歇息看電影的杜程他們說。
就在這時,合攏的石頭俄然又開了,杜程把手電對準石頭空出來的位置,不等他看清上麵的環境,直接被跳上來的杜大寶撲了滿懷。
對於一隻瘋起來能翻天的哈士奇來講,要不是做了負苦衷,耳朵毫不成能趴下去。
寧啟言忍不住看向杜大寶,杜大寶歪了歪腦袋,見寧啟言冇有行動,抬起家湊到石頭的位置,轉頭看了一眼寧啟言,然後狗身一撲,整隻狗都趴在石頭上,然後……
“先推推看,你這一腳下去,再摔著了。”
“我看的這些也沾了水。”寧曉文放動手裡的鴨子,皺著眉站起來。
“一起下去看看吧,杜大寶都能來去自如的,應當冇事。”
寧啟言推推它。
院子裡其他處所幾近冇有甚麼帶水的,固然想不明白,但寧曉文也冇太在乎,早晨和寧啟言一起關窩門的時候細心關好,確認小鴨子半夜不會再跑出來。
這回杜大寶乾脆把頭轉到一邊,固然還是一副心虛狀,但就是不肯帶寧啟言疇昔看。
見寧啟言盯著杜大寶不放,寧曉文他們也把視野轉向它,之前是冇重視,現在再看,哪還能看不出來它這一副心虛狀。
可接連兩天,寧曉文開門的時候都瞥見杜大寶在給小鴨子舔毛,而小鴨子還是沾著水跡。寧曉文感覺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杜程行動最快,杜大寶身子剛往下陷的時候他就伸手要抓住它,但還是冇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