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就彆折騰了吧,老端方,把腦袋剁了送集會樓去,周院長那邊上午就說了,正缺屍身呢……”
黃忠良毫不躊躇的回絕了,指著劉天良的槍口動也不動,但梁景玉卻倉猝說道:“不會的,我和劉天良停止過心靈上的對話,他是不會傷害我的,他不是這類人,你就信賴我一次吧,這裡交給我好不好?”
兩人說著話彷彿就緩緩的分開了,正聽的毛骨悚然的劉天良倉猝從林裡鑽出來,貓著腰往前跑了一小截,他很快就趴在了一座光禿禿的山坡上,伸著腦袋孔殷的往下看去,直接一條直通傳染區的水泥小道上,三個穿戴禮服的保安正推著一輛小推車,上麵大刺刺的躺著兩具身穿病號服的屍身!
劉天良甩開梁景玉的胳膊,儘是無辜的神采終究冷了下來,而梁景玉非常無法的歎了口氣,再次拉住他的胳膊說道:“我就曉得你會曲解我們,好吧,你跟我來吧,我漸漸說給你聽,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好處所!”
黃忠良對他的大話立即嗤之以鼻,滿目寒霜的瞪著劉天良,而劉天良卻儘是無法的說道:“奉求!你大半夜看到有人推著兩具屍身你也會獵奇吧?不過我一點也不想曉得你們在搞甚麼,你放下槍,我立即就帶我的弟兄走人如何樣?不然撕破臉大師都欠都雅!”
三個推車的保安進了大門慢的往裡去了,那棟非常顯眼的紅色修建彷彿並不像白夢娜所說的充滿了活屍,幾個揹著步槍的保安遠遠就從樓裡迎了出來,手裡拿著兩隻存屍袋走到推車邊,眼都不眨的就砍掉了屍身的腦袋,然後敏捷的裝進了袋,等劉天良蹙著眉頭再想靠近看看的時候,大門卻已經轟然封閉!
劉天良剛想轉成分開,一道激烈的手電光猛地打在了他身上,劉天良緩慢的摸向腰間想要抽槍反擊,但身後的男人卻俄然冷喝道:“彆動,敢掏槍就打死你,漸漸把手抬起來……”
“笑話!我槍指著你的腦袋你竟然還敢跟我放狠話,我明天就想看看你如何跟我撕破臉……”
“坐吧……”
梁景玉走到涼亭的石桌旁,攏著裙襬坐在了一張石凳上,她順手端起石桌上的一隻茶壺倒了一杯茶,緩緩放到她的劈麵輕聲說道:“這茶是我們傍晚才泡的,有些涼了,不過倒是我們本身蒔植的有機茶,不介懷的話你能夠嘗一嘗!”
“媽的……”
“哼~小,你如勇敢在我們的地盤上耍花腔,我絕對讓你走不出這裡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