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就彆折騰了吧,老端方,把腦袋剁了送集會樓去,周院長那邊上午就說了,正缺屍身呢……”
“那兩具死屍你如何解釋?他們可都是被彈爆了頭的,這還叫不害人?為了包管你們的好處便能夠肆無顧忌的殺人?”
“你們養著那些神經病,就是為了給你們出去勞作彙集食品對不對?你們本身怕死卻讓那些病人出去給你們當開路前鋒,你不感覺如許做很無恥嗎?”
劉天良瞋目圓瞪的望著梁景玉,口氣的確再義正言辭不過,而梁景玉的俏臉當即就是一白,有些難以開口的咬了咬嘴唇,好一會才低下頭來尷尬的說道:“我……我們都曉得如許做很無恥,可你真的不體味內幕,我們這裡實在並不是淺顯的療養院,而是一座精力病院,也就是俗稱的……瘋人院!”i
劉天良嘲笑一聲,底子看都不看桌上的茶杯,退後一步直接坐在了涼亭的圍欄上,而梁景玉則暴露一抹苦笑,無法的說道:“你必然是見過刀疤臉了吧?隻要他會把安寧片說成是**,莫非你甘願信賴一個精力病人,也不肯意信賴我嗎?”
黃忠良不屑的冷哼一聲,終究放下了手槍大步朝著傳染區的方向走去,而梁景玉則倉猝跑上來拉住劉天良的胳膊低聲指責道:“你如何敢在這裡亂跑啊?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這邊不能隨便靠近的嗎?”
“劉天良,你……你在這裡乾甚麼?”
“先不說信賴不信賴,你承認你在我酒裡下藥了?”
梁景玉輕歎了一口氣,看著劉天良儘是警戒和猜疑的眼神,她苦笑著說道:“好吧!下午都是你在說我在聽,現在也該輪到我說了,我們這裡的確是有很多的奧妙,但事情並不是你設想的那樣,我們不吃人,也不害人,如果真有見不得光的東西的話,那也隻是為了庇護大師的生命罷了……”
劣質的大門收回令人牙酸的刺耳摩擦聲,最怕聽到這類聲音的劉天良倉猝把棉球塞進耳朵,齜牙咧嘴的搓了搓本身的耳朵,而他的雙眼卻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大門,跟著鏽跡斑斑的大門被翻開,又是一番全新的氣象呈現在他的眼裡!
“坐吧……”
“放屁!我老遠就看到你從山坡上滑下來,一向跟在我們的人前麵刺探,你到底想乾甚麼?”
“站住……”
“吱呀~”
三個推車的保安進了大門慢的往裡去了,那棟非常顯眼的紅色修建彷彿並不像白夢娜所說的充滿了活屍,幾個揹著步槍的保安遠遠就從樓裡迎了出來,手裡拿著兩隻存屍袋走到推車邊,眼都不眨的就砍掉了屍身的腦袋,然後敏捷的裝進了袋,等劉天良蹙著眉頭再想靠近看看的時候,大門卻已經轟然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