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安和陸羽對視了一眼,均吸了口冷氣。見這兩人一臉驚詫的神采,言溪定忙問:“咋啦?你們看到甚麼了?”
蘭搖芳曉得龍鱷這類東西,但是還冇有聽過龍鱷這個名字,她的修為又不敷以將神識穿過五六丈的河水探查河底的景象,以是還不曉得陸羽和言溪安到底看到了甚麼。她一臉迷惑的問言溪安:“溪安,龍鱷是啥呀?”
“咬我的腳?”蘭搖芳愣了一下,又快速將腿縮了上來。
“是麼?”言溪定皺了皺眉,終究還是將腳縮了上來,又說道:“水太涼了,泡久了有些不好。”
陸羽說那不叫盪舟,那是撐木筏。他讓言溪定去找幾根健壯的繩索過來,明天得去把木筏再紮捆紮捆,不然遲早會散架。
言溪安哈哈一笑,說道:“大叔嚇你呢,這水裡能有啥東西啊。”
言溪安問蘭搖芳:“搖芳,你冇穿襪子麼?為啥呀?”
木筏丟進河裡,言溪定率先躍了上去,然後又伸脫手,作勢要拉蘭搖芳。
言溪放心疼陸羽,說道:“大叔,你如果不肯意撐,就不撐了吧,歸正這木筏會順著水流往下漂。”
“齜……不冷。”言溪定身材抖了抖,這水還是有些涼的。
“那我也要玩兒。”蘭搖芳三下五除二,敏捷的脫掉了鞋子,暴露一雙均勻健壯的雙足——她竟然冇穿襪子。
“你們就不怕水裡有啥東西,咬你們的腳嗎?”陸羽開了個打趣。
在往年的三月,氣候恰是乍暖還寒的時候,種水稻的莊稼漢,也要下水放水插秧了。本年春季略微冷一些,江河中的寒冰溶解不久,河水要更冷幾分。
“不怕的,我們修煉那麼久了,還怕水涼不涼麼?”言溪定說話時,就已經脫了鞋襪,正籌辦將腳伸進水裡。
這一段水流的流速較緩,木筏也是緩緩向下漂淌,放眼望去,兩岸風景發展的就冇那麼快,岸上的景象就看的更清楚了。
“行吧。”陸羽必定不捨得讓言溪安來,隻得本身站在木筏尾端,一竿一竿的撐著。
陸羽也大風雅方的牽著言溪安,一同跳上了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