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鐵匣子裡隻要一封略顯陳腐的手劄,信封口還封著蠟。
他記得,那是季淵的遺物,季闌珊視若珍寶地帶著,卻從未翻開過。
“她是你親姐姐!”他冷聲開口,單膝跪在了那具臉孔全非,還冒著白煙的焦屍前。
可他卻揮了揮手,趕下了侍衛,不解反問,“我何時讓人綁著她,給她灌打胎藥?”
本來,她說過那麼多遍,她愛他……
青染宮外,幾個宮人緊緊拽著哭到撕心裂肺的斑斕。
他撈出來一看,那是季淵的筆跡,他認得!
他撈了出來,才發明,外頭的鎖已經被火燒的焦黑,悄悄一撥就斷開了。
一寸寸過往,一寸寸悲慘。
有些疼,猝不及防,像是無形的手,狠狠捏住了他的心臟用力地揪扯起來,那樣的清楚,彷彿要把四肢百骸都撕扯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