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每日例行評脈的來由,邱世明常常出去靜蘭宮都如入無人之境,連通報都省了。
季煙羅赤紅了眼,看甚麼都不紮眼,神采猙獰地抄起桌上的茶具,全部都掃到了地上。
全數宮人嚇的抖如篩糠,一溜煙都跑了出去。
季煙羅拍開他做惡的手,甩袖俯臥到軟塌上,冷冷嗤道,“好不輕易等季闌珊死了,竟然還是得不到皇後之位,叫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邱世明完整不為所動,死乞白賴的模樣賤的不可,他上前,一把從身後將季煙羅摟在了懷裡,不端方的高低其手,“我這不是料準了這個時候冇人敢擾你,君驀地也不會過來了,纔敢猖獗一點麼,莫非你不喜好嗎?”
攥著的拳心越收越緊,指尖深深嵌入皮膚,她卻毫無知覺。
季煙羅抽回擊,用腳丫子在他小肚子上踹了一腳,笑哼道,“說的好聽,驀地現在就跟失心瘋了一樣,不但不踏足靜蘭宮,還命人重新補葺青染宮,他難不成還想自個住出來記念季闌珊阿誰賤女人嗎?”
邱世明趁機握住了纖細滑嫩的腳,狠狠摩挲著,笑的一臉邪佞,“誰說必然如果君驀地的孩子,隻如果你肚子裡出來的,不就是君驀地的孩子嗎?”
就在季闌珊阿誰賤女人身後。
靜蘭宮內,一陣瓷器碎裂的脆響猝然炸開,刺耳非常。
半個月了,足足半個月了,君驀地一步也未曾踏入過靜蘭宮。
季煙羅柳眉一挑,半晌,她驀地笑了,她抬手,摟住邱世明的脖子,嬌嗔道,“世明哥哥,那我能不能懷上皇子當上皇後可就要端賴你了。”
正巧砸在了進門來的邱世明腳邊。
現在,他竟然還扛下群臣的爭議,將她受封皇陵,以皇後尊榮下葬,並封禁皇宮內統統紅事三年。
邱世明湊了上來,鹹豬手又揩了一把季煙羅細嫩的手背,“怕甚麼,這不另有我嗎!隻要你懷上孩子,產下皇子,還怕這後位拿不到嗎?”
一個被燒燬的女人,都燒成焦炭了,還當作皇後,他又當她是甚麼!
這會兒瞧見大怒中的季煙羅,他嘴角一咧,嬉皮笑容地湊了上來,“甚麼事兒惹的我們煙兒這麼大的火氣啊?”
封禁紅事三年,也就是說,三年內,她是不成能當上皇後了。
季煙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長腦筋嗎?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進靜蘭宮不準直呼我的名字,你想找死嗎?”
“季闌珊都死成焦炭了,還如何跟你爭,你放心,眼下隻要用心胸上孩子,遵循君驀地對你的寵嬖,你擠幾滴淚出來,還怕不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