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據火線得報,韓非因私通楚將項燕,企圖投敵謀反,不料卻被桓齮、王翦幾位將軍看破,並於半途截獲逆賊韓非,本想奏報王上,再做措置,怎料逆賊結條約黨欲作病篤掙紮,遂已被幾位將軍當場正法。”李斯一大早便在早朝之上,將其誣捏出來的韓非謀逆一事奏報了秦王嬴政。
嬴政天然感覺樊於期說的有理,但是卻有桓齮、王翦等人的聯名書為證,卻又不得不信,正一番難堪之時,身邊的李斯則起家而道:“大王,韓非之前雖輔秦有功,但是韓非本為韓國之人,昔日大王起兵滅韓,他曾上書阻諫未果,由此一向鬱鬱在心,恐謀逆之心已起。現在起兵伐楚,他必定乘此機遇借楚國之勢一舉滅我大秦主力軍隊,而後便好按部就班地完成他的複仇大計,以是,李斯覺得其功不抵過,不成績此輕縱於他,以免有逆黨紛繁效仿,令我大秦墮入萬劫不複之地。”
嬴政剛回到寢殿不久,卻得人傳報李斯要求見,本就表情煩躁,故而想打發了他去,可回顧一想,李斯今番於大殿之上受辱,必放心中有些主張,便到底還是傳召了他。
“大王,樊於期甘心受大王懲罰,隻是大王莫要受了小人矇蔽,令賢能抱屈受屈啊!”樊於期上言切諫卻遭到嬴政如此懲罰,倒是痛心不已,直對著嬴政大喊道。
“那你覺得倒是何把柄?”嬴政低沉著聲音,一臉凝重地問向李斯。
“桓將軍,所謂大丈夫做事不拘末節,王某自知此事已然與將軍無關,韓非此番作為必定是累及將軍下水,將軍又何必替彆人頂這無端之罪呢?”王翦雖知此事定與那桓齮脫不了乾係,但是此番用心假裝不知以是,惺惺然道。
“桓將軍,既然韓非已入囹圄,這通敵之罪就由他一人承擔便是,你堂堂大將軍之職,又何必與他一起陪葬呢?”王翦聽了蓐收的主張,連夜約了桓齮以參議軍情為由便要將韓非的通敵罪名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