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大可放心,此事唯有你我二人曉得,何況此事經過韓某親身去辦,毫不會有第三小我曉得,隻要騙的開巨陽城的城門,取回虎符不過是易如反掌,屆時諸將領隻會鼓掌讚的大將軍的智謀,無人會去理睬動用虎符一事。”韓非天然曉得桓齮心中另有些許疑慮,因而便細心講解道,以便撤銷貳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
“大將軍,本日我等與那王翦多番反麵,諸位將軍必定看在了眼裡。”
高漸離那裡肯就此罷休,順手翻轉琴腹,撥弄其十絃琴“舌穴”、“音池”兩個暗槽,便見兩道氣勁直逼荊軻而去,荊軻見勢不妙,便隻好回擊一轉,臨時鬆開了那酒壺,那酒壺落空了外力,便順勢而落,直向那空中落去。荊軻隨即腳步一閃,一招引繩削墨,用那腳尖將那酒壺穩穩接住。高漸離早已顧不得很多,隻想著要讓荊軻難以得逞,即便一招打碎那酒壺也在所不吝,因而連動手中的五指齊發,宮、商、角、徵、羽五音共振,直將那荊軻團團圍住,那九霄幻音的能力公然不容小覷,隻一陣共振,便將那酒壺震了個粉碎。
此時,高漸離一看這架式便曉得了世民氣中的疑慮,因而便手指一閃,手中的十絃琴便閃了開去,隻聽一聲短促的音符直奔那桌上的酒壺,隨即他回擊一轉,那酒壺便飛身到了本身的手中,因而,他便大聲對著世人道:“我看荊兄弟須能飲了我壺中之酒,一敬世人方能領這钜子之稱。”
高漸離見荊軻俄然出了此言,不由得滿腹驚奇,連連反問道:“荊兄弟此話何意?”
“既然如此,那此事本帥便交由韓司過你去辦好了,”桓齮一邊說罷,一邊謹慎翼翼地從兵匣中取出虎符,慎之又慎地遞給韓非,待韓非伸手過來接托之時,又緊緊抓住韓非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韓司過牢記要謹慎行事啊,不然一旦出了不對你我人頭不保啊。”
“諸位將軍,目前以敵我兩邊的局勢來看,強取乃下下之策,不知諸位將軍可有更好的破敵之策?”桓齮見王翦不再發話,便試著問起世人來。
“多謝眾位兄弟看得起荊軻,那本日起,荊軻便與眾兄弟以兄弟相稱,同為墨家經心極力,為天下百姓以餬口計。”
“王將軍,”此時韓非從旁而道,“請重視下軍中之禮,桓大將軍乃領軍主帥,你乃副帥,怎可直呼其名?此乃大不敬之罪,倘若要究查起來,怕是要軍法處置矣。”
“高某素知墨門門規向來森嚴,荊兄弟有這番顧慮天然也是道理中之事,高某方纔已言語既出,願受荊兄弟之令,以是統統但由荊兄弟決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