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尤一劍之威,勢不成擋。
但是我呢?我卻又是甚麼?
彷彿是為了答覆貳心中的疑問,禽尤重劍斜指:“風、雷、炎、岩、雪,乃六合五劍之一,你可知這五劍有何來源?”
“雷俠”禽尤,與縈塵到底有何仇恨,竟是對她用出如此可駭的殺招?
雖故意互助縈塵,薛折枝卻已是被雷音震得心膽皆寒,連法度都不敢邁出。她既如此,如金天籌、劉桑、小凰等更不消說。
小珠自不免為此忿忿,劉桑本身卻冇有將此放在心上。
夏縈塵所持的,是一支潔白如雪的劍,劍身晶瑩,劍氣如雪。
劉桑手心冒汗,固然馳名無實,夏縈塵畢竟是他的老婆,他不成能不替她擔憂。薛折枝、金天籌亦是不安,夏縈塵雖曾有過拒婚之舉,但說到底,亦是他們的親朋,禽尤身為墨門名俠,除奸除惡,不知多少能人死於他重劍之下,夏縈塵年紀悄悄,雖有薄名,以往實在也未曾麵對過甚麼真正妙手,真能夠是他敵手?
劉桑體內雖有魔丹,但實際修為遠不如薛折枝,也看不到雷光當中,情勢到底如何,但見雷光越來越凶,越來越急,猜想禽尤一時之間,當是未能擊敗夏縈塵。
或許是夏縈塵那冷傲的表示與天仙般的斑斕,再一次震驚了金天籌內心深處的傾慕與嫉恨,過後,那傢夥對劉桑的冷嘲熱諷更加多了。
“我在你這年紀,莫說‘雷神普化’,連九天應元法都還冇資格修習,郡主之天稟,已是勝我不知多少,”禽尤開朗一笑,卻又道,“有一事卻要就教郡主,雪劍為六合五劍之一,雖非絕世之名劍,卻也賽過平常寶劍很多,郡主為何不將其隨身照顧?”
夏縈塵知他說的是本身臨戰讓小凰取劍之事,因而道:“雪劍本是曾祖母所傳,曾祖母曾有遺訓,未修成太玄冰晶法者,不得利用,小女子修成太玄冰晶法,不過是剋日之事,以之對敵,更是頭一遭。”
夏縈塵頓在那邊,凝神諦視著被她截在空中的“雷俠”禽尤。
傍晚時,劉桑單獨一人躺在後花圃的草地上,想著白日裡的那一戰。
薛折枝、金天籌對望一眼,本來六合五劍竟是出自墨門?這倒是件之前未曾有人曉得的事。夏縈塵亦是蹙眉:“前輩莫非是為此劍而來?”
“非也,”禽尤氣勢再漲,“我隻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領。”
夏縈塵道:“比這五劍名譽更大,更加鋒利的神兵自有一些,但像這五劍普通自帶奇效的,倒是未幾,傳聞這五劍本為一套,秦時已有,至於它們的來源,小女子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