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輕歎一聲。
(第七卷已經結束,更多出色內容還在背麵!)
夏縈塵道:“拋開儒家與道家對‘賢人’之觀點,又或九尾狐口中的‘賢人’不談,對傳古大師所說的‘賢人之境’,不知夫君又是如何瞭解的?”
劉桑哂道:“古來聖賢皆孤單,孔老夫子如果從地底爬起,曉得他的話被先人肆意曲解,隻怕要被再氣死一遍。就像現在的儒家總說孔老夫人推許‘以德抱怨’。但是奉求,他說的明顯是‘以德抱怨,何故報德’好不好?彆人跟我有仇。我用恩德來回報,那彆人對我有恩時,我該用甚麼來酬謝?在這個題目上,孔老夫子和墨家倒是差未幾意義……以直抱怨。以德報德。”
劉桑歎一口氣:“今晚娘子怎老是問我這麼通俗的題目?”
“是對是錯,賢人又何曾在乎?賢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劉桑道,“當然,若能夠代代出賢人,何嘗不是一件功德,但賢人何其少,悍賊何其多,因而賢人之法度,總為悍賊盜取,悍賊假裝成賢人,假借賢人之‘仁義’,而行禍害天下之實事,以是‘賢人不死,悍賊不止’、‘賢人已死,則悍賊不起,天下平而無端’,便是這個事理。”
夏縈塵的目光,彷彿已穿透無垠的夜色,照向通俗的遠方。朝陽漸出,星月漸漸地暗淡下去,彷彿在乎味著甚麼。日出而星滅,本來就是亙古不移的人間至理,就如賢人一出,群雄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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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縈塵道:“我曉得夫君對儒家並冇有多少好感,想來是不認同儒家此解的?”
姐夫會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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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未完待續。)
劉桑道:“天然是《品德經》。”
總感受,有著甚麼非常非常首要的事,總感受,有著本身非做不成的事。
夏縈塵道:“以是夫君對孔老夫子是推許的……可我如何感受並非這般?”
“這模樣啊,”夏縈塵流波轉動,“那陰陽家想要造出的‘聖’,卻又是甚麼模樣?”
劉桑錯愕道:“娘子為甚麼問這個?”
劉桑汗了一下。
劉桑道:“聖報酬天下製定法度,因其無情,故至公而忘我,以是賢人之法,也是至公忘我的。但是賢人無情,百姓在這‘至公之法’的治下,到底過得是好是壞,賢人莫非又真的在乎?這就像六合哺育萬物,但萬物之間,弱肉強食,六合莫非又在乎?賢人製定出至公忘我的法度,然後便如對待芻狗普通,棄之而不顧,賢人定下的鬥斛、衡量、符璽、仁義,皆為悍賊所竊,何為‘悍賊’?竊勾者誅,竊國者侯,所謂悍賊,就是竊天下之利器、賢人之智者。悍賊篡奪了賢人定下的法度,進而操縱它為非作歹,禍害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卻因賢人定下之法度,而冇法製裁悍賊,賢人之法,本該用來按捺悍賊,但是悍賊安然無事,賢達如龍逢、比乾、萇弘、屈原,反因賢人之法而不得好死,那賢人所做之事,到底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