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兆賢早已拔劍在手,故意想要擊敗秦墨,又怕來日不好相見,亦心有不捨,怕秦墨有個三長兩短。回望開門的弟子,卻聽得他們回了一句:“馮師兄,殿門被從內裡栓死了,打不開啊!”再看秦墨,一臉嘲笑,心下估計也是她做的功德。見擺佈皆冇法通行,馮兆賢又氣又急,“嗆”一聲歸劍回鞘,怒指秦墨,道:“你到底讓不讓開?!”
那青衣老者冷哼了一聲,不屑的道:“如此師門,如此師尊,還待在這裡何為?不如早早的下山去,另求名師罷。”
身後代人亦欲上前,何如牆邊太窄,難以一擁而上,聰明的便往左邊跑,殿門就在左邊三兩丈遠,有人也跟著去。立時便分紅兩撥人,一撥去開殿門,一撥沿牆根兒追……
“小子!乾嗎的?”
林南一肚子仇恨,眼下俄然有人問道,心中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當下便將本日之事簡樸地說了一遍,說到前麵,提到馮兆賢便是咬牙切齒,語氣一片氣憤。
宋肇見得林南麵色非常,肝火更甚,打斷道:“混賬小子,事到現在你竟然還向著風陵越那小人,我問你,你那師父從小可有教過你一招半式?!”
“小子,你方纔說你叫甚麼來著?”宋肇端倪緊皺,沉聲問道。
“好!好啊!”宋肇聞言怒極反笑,俄然一掌拍在之前坐著的那巨石上,偌大的盤石在他那掌力之下竟頓時化為一地碎石,“好一個忘恩負義的風陵越,枉你天劍宗高低自誇王謝樸重,竟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
馮兆賢衝到秦墨身邊,吼怒道:“秦師妹,你怎敢私放盜劍賊?”
本來是本身聽得太入迷,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歌者身邊而不自知,也不知來者是友是敵,林南心中不免一陣慼慼,當下有些害怕。
“馮兆賢做事固然荒唐,但習武天稟極高,而我卻向來討師父不喜,他不向著那馮兆賢就已是萬幸了,那裡還會因為我的事去懲罰他,再過上幾年,隻怕把師姐都許了他去。”林南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到前麵,神采更是黯然。
宋肇的麵色俄然一變,臉上竟模糊有氣憤之色,沉聲道:“我問你,你本年是否年滿十五?這天劍山上,可否另有和你同名同姓之人?”
“前輩不是天劍門人,不也在這天劍山上嗎?”林南謹慎翼翼地答道。
“好一個不孝之子!你猜得不錯,你口中的邪教之首,便是你那當年傲視群雄的親生父親!”宋肇麵色陰沉如水,怒道,“好一個風陵越,當年親口許下的承諾,竟如同放屁,小子你本日也不必躲了,老夫這就帶你上山去,讓他姓風的給個交代,我倒是想看看他風陵越如何麵對地府之下的林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