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清楚是你扯謊!早上明顯就是你來敲我門,然後說秦師姐有事找我,讓我去劍廬!”林南對著那劉師弟吼怒道。
“師……弟!”卻見麵前拍門之人竟是一男人,林南難堪的嚥了下口水,拖著長音低聲改口道。心下暗思,還覺得是秦墨師姐呢……對於此人,林南倒是有些印象,他前不久剛入天劍宗,常日裡老是跟著一堆人在馮兆賢身邊前呼後擁,他們欺負本身的時候,這傢夥既不為己出頭也不落井下石,以是對他多看了幾眼。
聽他訴說期間,秦墨幾度欲怒,及至林南講完,猛的將他拉到本身身後,“嗆啷”一聲拔脫手中寶劍,再也忍不住的指著馮兆賢吼怒道:“馮兆賢!你這清楚是栽贓嫁禍!讓人用我的名義利用林師弟前去劍廬,你是何用心?!”
“你……!”固然明知是中了騙局,可如果就如許鬨到宗主及眾長老麵前,估計也是百口莫辯。以“擅闖禁地”和“盜竊神兵”兩項罪名,屆時逐出宗門都是輕的……也冇有人會幫本身。
四下打量間,俄然發明背後的山壁有些模糊不對。起家上前細看,發明壁間有條豎直的裂縫,長有丈餘,再擺佈一看,不對,這明顯是兩扇石門,剛翻開了一個豁口,覺得隻是裂縫,卻本來是門冇開圓!
“冇話說了吧?”馮兆賢恥笑了一句,又對秦墨說道,“秦師妹,你另有甚麼話說嗎?我看,大師到宗主麵前去講吧!”
“師弟何事找我?”林南收起笑容,淡淡問道。對於這類奴顏婢膝的人,雖說冇甚麼痛恨,但討厭還是有的。
莫非秦師姐已經出來了?那我是在這裡等她還是跟出來?故意想呼喚秦墨,又擔憂叫聲轟動看管劍廬之人,林南有些遲疑不定,這但是宗門禁地啊……躊躇再三,終是獵奇多過擔憂,用力緩緩推開了那道石門。
馮兆賢冷道:“是嗎?那有誰能夠證明劉師弟去過你那邊?”
“若林師兄冇有彆的事,現在便可。”
秦墨拉著林南,低聲對他說道:“此番你如果跟他們去了,必死無疑!現在隻要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下山……”
“不敢不敢!些藐小事,不敢承謝……”那弟子亦還手一禮,臉上猶有淺笑,隻是不太天然,“秦師姐的叮嚀小弟已經帶到,若無其他要事,小弟這便去答覆。”
卻說次日,林南早早便起得身來,卻隻坐在床沿發楞。昨夜思及秦墨說要偷偷傳他劍法,又是欣喜又是擔憂,在床上展轉反側了一夜,現在,尤睜著一雙熊貓眼焦炙不已,師姐幾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