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瞎老頭兒瞪著白森森的白眼仁,衝動起來,“我兒子說的是真的,是真的……”說著,“噗通”一下,竟然衝著我們倆跪下了。
陳輝皺了皺眉,說道:“應當是獲咎了哪路仙家,給仙家‘封喉’了。”
又跟陳輝對視了一眼,陳輝當然不會思疑我這時候說瞎話,不過他問了我一句,“黃河,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煙還是我吹的,冇一會兒,老婆婆也是“根兒”地一聲,就彷彿憋了好久,一下子倒過氣兒來了似的,停了能有幾秒鐘,老婆婆身子不再折騰了,胸口也有了起伏。
幾小我來到堂屋,陳輝跟瞎老頭兒坐在了屋裡的兩把椅子上,我跟強順傻牛,坐到了中間的小凳子上。
瞎老頭兒一聽,立馬止住哭聲,不答反問道:“我家、我家老婆子冇事兒吧?”
陳輝朝床上的老婆婆看看,說道:“你先給她看看吧,等會兒奉告你。”
我跟陳輝兩個從速走到床邊,陳輝把床上垂下來的床單撩開了,兩小我打眼往床底下一看,就見老婆婆在床底下也跟條分開水的魚似的,可勁兒折騰著。
陳輝說道:“還能咋樣兒,我師父疇昔了,點著香,就是這麼給他吹的,救過來今後,讓那香客給黃仙娘娘燒香叩首、賠罪賠罪。”
我跟陳輝同時朝地上的老頭兒一瞧,就見老頭兒這時候彷彿又活了過來,全部兒就像一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魚,身子一下一下在地上挺著,跟鯉魚打挺似的,雙腳亂蹬,雙手還不斷扒本身胸口的衣裳,看上去非常嚇人。
“在……在堂屋裡……”
我跟陳輝對視了一眼,我忙問:“老奶奶在哪兒呢?”
“封喉?”這個我倒是第一次傳聞。
我剛要說,堂屋冇人呀,陳輝衝我一擺手,“再疇昔看看!”
兩小我分開堂屋又來到西屋,瞎老頭兒這時候還在抱著棺材哭呢,我跟陳輝走到他跟前,陳輝對他說道:“老弟呀,彆哭了,我來問,你們兩口兒是不是獲咎了啥仙家呀?”
瞎老頭兒衝動的說道:“你們不曉得呀,明天夜裡,兒子給俺們老兩口托夢,說明天早晨,會有四個外埠人路過俺們村莊,叫俺們兩口兒到村南奶奶廟上等著,不消去找他們,他們本身會找上俺們,隻要把他們四個帶回家裡,俺們兩口兒明天早晨,就能躲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