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衝我擺擺手,“走,咱到西屋看看那老弟吧,我得說他幾句。”
“冇事,救過來了。”陳輝又淡淡地說了一句,“不過,還冇醒過來。”
我趕快疇昔抓住了老頭兒的雙手,扭頭呼喊強順跟傻牛,“你們倆也快過來幫手呀。”
我看到這步地就是一愣,心說,這老頭兒剛纔不是已經死了麼,趕緊跟陳輝一起走進了屋裡。
煙還是我吹的,冇一會兒,老婆婆也是“根兒”地一聲,就彷彿憋了好久,一下子倒過氣兒來了似的,停了能有幾秒鐘,老婆婆身子不再折騰了,胸口也有了起伏。
瞎老頭兒說道:“我也不是太明白,要不……咱到堂屋裡說吧,這屋裡冇有凳子,咱到堂屋,我給你們都說說。”
陳輝看了我一眼,說道:“我疇昔在黃花觀的時候,見過這類環境,當時,有位香客,在黃仙娘娘麵前,說了句不敬的話,黃仙娘娘獎懲他,給他封了喉。這個封喉,又叫‘封濁氣’,人吸出來的是清氣,吐出來的是濁氣,把濁氣封住今後,就即是隻能吸氣,不能出氣,人會被活活憋死的。”
陳輝疇昔一把抱住老頭兒,看模樣他想把老頭兒的上半身從地上抱起來,不過,老頭兒這時候在地上折騰的短長,特彆是那雙手,已經把胸口的衣裳扒開,指甲蓋把胸口抓的一道一道的。
幾小我來到堂屋,陳輝跟瞎老頭兒坐在了屋裡的兩把椅子上,我跟強順傻牛,坐到了中間的小凳子上。
我剛要說,堂屋冇人呀,陳輝衝我一擺手,“再疇昔看看!”
我咬了咬下嘴唇,我上哪兒曉得是咋回事兒呀,剛纔我明顯把老婆婆放床上了呀。
我跟陳輝對視了一眼,我忙問:“老奶奶在哪兒呢?”
我跟陳輝同時朝地上的老頭兒一瞧,就見老頭兒這時候彷彿又活了過來,全部兒就像一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魚,身子一下一下在地上挺著,跟鯉魚打挺似的,雙腳亂蹬,雙手還不斷扒本身胸口的衣裳,看上去非常嚇人。
我坐到床邊抓起老婆婆的手腕,給她把了評脈,脈象跟老頭兒的一樣,四平八穩,衝陳輝點了點頭,“冇事了。”
兩小我來到外間屋,陳輝朝屋子中堂那邊看了看,就見中堂那邊立著一個牌位,是個甚麼神的牌位,牌位前麵是頂香爐,陳輝叮嚀我,到西屋再拿捆香過來,我承諾一聲,分開堂屋來到西屋。
我跟陳輝兩個從速走到床邊,陳輝把床上垂下來的床單撩開了,兩小我打眼往床底下一看,就見老婆婆在床底下也跟條分開水的魚似的,可勁兒折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