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陳輝對視了一眼,陳輝當然不會思疑我這時候說瞎話,不過他問了我一句,“黃河,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瞎老頭兒說道:“我也不是太明白,要不……咱到堂屋裡說吧,這屋裡冇有凳子,咱到堂屋,我給你們都說說。”
“封喉?”這個我倒是第一次傳聞。
陳輝讓強順跟傻牛照看著老頭兒,我跟陳輝分開西屋來到堂屋直奔裡間,來到裡間一看,床上還是空空的,兩小我一愣,不過就在這時候,從床底下傳來一串奇特的聲響,跟老頭兒剛纔在地上折騰的聲音差未幾。
大抵吹了也就有四五口,老頭兒喉嚨裡收回“根兒”地一聲,胸口有了起伏,身子不再挺了,雙手也不再撓胸口了。
老頭兒又接著說道:“我眼睛瞎,家裡又窮,臨死都冇給兒子討上個媳婦兒,跟老婆子把家裡的錢湊了湊,給他買了口棺材,誰曉得,還冇等把孩子下葬,俺們老兩口也做了那麼一個夢,那夢裡頭呀,有倆官差模樣的人,奉告俺們倆,俺們犯了事兒,過幾天就來抓俺們……這不是,明天早晨,俺們兒子又給俺們托夢,說有救兵來了,叫俺們到廟上等著……”
老頭兒眼下這陣仗,我也冇見過,強順跟傻牛更冇見過,這時候看著老頭兒都傻眼了。兩小我給我一呼喊,從速過來了,一人摁住老頭兒一條腿,我抓住老頭雙手,陳輝抱住老頭兒上半身,四小我齊脫手,老頭兒固然還在折騰,但勉強也算是節製住了。
等陳輝磕完頭,我忍不住又問陳輝,“道長,莫非他們老兩口出這類事兒,跟供的這個牌位有乾係麼?”
我咬了咬下嘴唇,我上哪兒曉得是咋回事兒呀,剛纔我明顯把老婆婆放床上了呀。
我跟陳輝都是一愣,陳輝趕快疇昔,把瞎老頭兒從地上拉了起來,陳輝問道:“老弟,你這是做甚麼呢?”
“甚麼?”陳輝剛要說啥,就見老頭兒的神采變了,變的通紅通紅的,陳輝頓時叫了一聲不好,不過,他彷彿看出點兒啥,叮嚀強順到裡屋承擔裡,把香拿過來。
隨即,我把老頭兒一隻手遞給陳輝抓著,在老頭兒另一隻手腕的脈搏上一搭,頓時就是一皺眉,真是邪了門兒了,老頭兒的脈象竟然四平八穩,陽氣也很足,也就是說,老頭兒這時候應當是冇啥事兒纔對,下認識伸手又往老頭兒鼻子上麵一探,眼睛珠子頓時瞪大了,老頭兒竟然冇氣兒……
都坐下今後,瞎老頭兒長長歎了口氣,這才說道:“俺們村裡這一年來呀,就冇安生過,特彆是俺們村東頭兒這幾家,家家出怪事兒,前些日子,我們兒子好好兒的,有一天早上,他說他做個了夢,夢見有人過來跟他說,他犯了事兒,過幾天就來要他的命,冇想到,過了冇幾天,剛吃過晚餐,兒子就說,胸口憋的慌,上不來氣兒,過了一會兒,躺地上就折騰起來了……俺們老兩口兒,不曉得該咋辦,都嚇壞了,兒子就這麼給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