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羅五頓時一愣。
“你還敢說不曉得!”上來“砰砰砰”又是幾腳,踹的我五臟六腑都翻滾了起來,張嘴想嘔吐。
“你說不說!”
羅五點了點頭,“那就是我侄子羅林,我是他親叔叔,我叫羅五。”
羅五這時候從他身後轉了過來,他頓時把雙手伸到羅五跟前,“啊啊!”彷彿在問羅五,本身的手是咋回事兒。
我緊接著說道:“我……我把牌子,交給一個疤臉的啞巴了,你去找那疤……”
獨一的獨苗兒?那羅林一瘋,他們羅家,不就斷子絕孫了嗎?該!
我從速轉動著身子告饒,“大叔,您彆打我您彆打我,我真的不曉得啥銅牌呀……”
羅五喊聲落儘,腳步聲傳來,我一聽,這腳步聲分外沉重,不像是疤臉那種小身板的人能收回來的。
羅五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悄悄拍了拍,拍的我渾身顫栗,羅五冷冷說道:“你說我侄子是誰呀,你們逼死了他媳婦,又把他給逼瘋了,那是我們羅家獨一的獨苗兒!”
羅五這名字,你就不消先容了,我早就曉得了。
我狠狠點點頭。
疤臉被打的一縮脖子,收回血呼啦的手捂住了臉,羅五抬手朝我一指,“這小伢子鬼的很,你疇昔給他點兒短長的。”
我吃力的倒了幾口氣兒,咬著牙說:“你、你是誰呀,我跟你冇怨冇仇的,我不曉得你說的啥銅牌呀……哎呦哎呦……”
我把頭又躺回了床上,我現在明白之前那狗叫聲是咋回事兒了,能夠就是羅五和疤臉在我身後跟著的原因,羅五身上煞氣重,狗能感遭到,以是就咬。對了,另有之前在魚塘那邊的那條狗,也是這麼叫叫,我都離它老遠了,它還叫,實在不是衝我叫,而是衝羅五他們兩個在叫。也就是說,我能夠在抱著大兔子分開玉米地那一刻,他們就跟上我了,對,羅五這麼奸刁,疤臉在玉米地裡的變態行動,他不成能一點反應都冇有,弄不幸虧玉米地裡走了冇一會兒,他就撒了把米,在玉米地裡肯定了我的位置今後,掉頭跟著我過來了,要不然,他們咋會曉得我在這兒呢。唉,我咋這麼傻呢,當時在玉米地裡咋就冇想到羅五很能夠會再撒米肯定我的位置呢。
耳朵眼裡嗡嗡炸響,麵前一黑一白的,嘴角還鹹鹹的,彷彿一巴掌給羅五打的見了血了。
羅五從床上站了身,扭頭朝寢室門口喊了一聲,“啞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