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快點點頭,“是,對對對,我們是撿到一塊牌子,上麵……上麵有……有字,另有個啥標記,像是銅的,那牌子是您侄子的?”
羅五一把將我從床上揪起來,揚手又要打。
我從速告饒:“大叔,您彆打了,您彆打了,我跟您說實話還不成麼。”
最後,我實在受不住了,大呼:“彆打了彆打了,我說還不可嗎,我說我說……”
話冇說完,羅五抬起手給了我一巴掌,罵道:“你給的是牌子嗎,那是一塊燒餅!”
“甚麼?”羅五頓時暴露一臉難以置信,眼神裡還帶著一絲絕望,不過,他很快又把臉凶了起來,咬牙切齒,“你小伢子少來騙我,那天早晨,我明顯瞥見你從老羽士身上把銅牌拿去的,說,你到底把銅牌放哪兒了!”
我朝床邊挪了挪身子,朝疤臉整小我看了看,就見他手血肉恍惚,還在流血,但是,他彷彿一點兒都感受不到疼,眼下他這環境,咋這麼像給啥東西附身了呢?
羅五從床上站了身,扭頭朝寢室門口喊了一聲,“啞巴,出去吧。”
我不幸巴巴的眨眨下眼睛,問:“您、您侄子是誰呀?”
羅五點了點頭,“那就是我侄子羅林,我是他親叔叔,我叫羅五。”
“嘭”地又一聲,寢室的門也給人踢開了,我儘力昂首一瞧,氣勢洶洶走出去一小我,再朝此人一瞧,內心頓時一涼,羅五!
“放了你?”羅五冷哼了一聲,“等我拿到銅牌就放了你。”
耳朵眼裡嗡嗡炸響,麵前一黑一白的,嘴角還鹹鹹的,彷彿一巴掌給羅五打的見了血了。
就在這一霎那,羅五的神采木然了,緊跟著,氣急廢弛的把衣裳狠狠摔在了地上。因為衣裳兜裡是空的,我啥都冇裝。
羅五停下了,我腦袋拱著床頭,用力兒喘了幾口氣,看看羅五,隨後把眼睛朝掛衣架那邊的濕衣裳看了疇昔,羅五順著我的眼神一看,彷彿恍然大悟了,快步走到掛衣架那邊,把上麵我的衣服褲子一下子扯了下來,敏捷把手伸進衣兜裡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