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鑒當即轉頭對鐵牛喝道：“休得胡言！”

柳眉兒道：“關於高五的。”

柳眉兒道：“罷了。沈大人，妾身救了二位的命，您籌辦如何酬謝呢？”

眉兒淡淡一笑：“冇乾係，歸正都疇昔了。說來也奇特，全南京的人都在說高五可駭，但我卻不感覺如何。反而……”眉兒俄然瞥了沈鑒一眼。“反而感覺他和你有點像。”

女子看了看鐵牛，說道：“妾身姓柳，名眉兒。一介薄命人罷了。”

柳眉兒一笑：“沈爺，您不曉得人有多壞。彭百齡既是我寄父，又是我姘頭。並且還是個寺人。”

鐵牛一驚：“有這等事？”然後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騰雲叟奉告我，殛斃胡慶的凶手也是這副扮相，莫非全部案子都是此人做的？”

沈鑒整了整衣冠道：“這……鄙人不敢衝犯。”

沈鑒沉吟道：“如果真的是他……那究竟為甚麼呢？”

房間裡帷幔高掛，門前橫著扇翠綠的屏風，中間架子上擺著隻鳥籠。一隻金絲雀在籠中安眠，發覺有人後隻悄悄叫了兩聲便持續睡去。

柳眉兒持續道：“他冇有男人之物，因而更加欺侮我以滿足變態的慾望。”她說罷俄然轉過身去，褪掉輕紗，暴露後背。

沈鑒道：“柳女人，不必說了，現在就跟我分開這兒吧。”

嫋嫋紫煙從銅爐中飄出，披髮著安眠花的暗香，讓民氣境安好。

俄然，屏風後傳來一個甜美慵懶的女聲：“我冇穿衣服，你們想出去看看嗎？”

門外的人遊移了一下，又說道：“可他們確切跑出去了，您應當瞥見了纔對。”

沈鑒隻感受本身的手在顫栗，他用力按了按狂跳的太陽穴，說道：“好，我終究猜出是如何回事了。”

沈鑒俄然有些悲傷，脫下外套給柳眉兒擋住。鐵牛則揮起拳頭重重砸在屏風上，罵道：“王八蛋！”

沈鑒和鐵牛這才長出一口氣。

但是他們恰好停在了門口。

柳眉兒一笑，眼波流轉間極是和順。“我的確查過你，曉得你是來辦案的。”

女子笑了笑，站起家道：“沈大人何必客氣，奴家但是久聞你的大名了。”

鐵牛恨恨道：“我如何冇一拳打死那直娘賊！”

兩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隻但願這群人從速疇昔。

柳眉兒回想半晌，說道：“記得，像是用小刀把皮肉一點點銼掉的那種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