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不由無語,道:“這是甚麼實際?現在先不說這個,眼下當務之急是先臨時啞忍一下,等我稟瞭然聖上再說。”
王司吏半張半眯著眼,道:“叫幾小我細心盯著雷彪的屋子,不要在明處,悄悄地盯緊就是,看看會不會有甚麼人出入,又或者有人在四周盤桓,碰到可疑的也不要打草驚蛇,當即報上來,這是百戶大人的意義,不要出不對。”
王司吏驚奇隧道:“大人竟然不知?”
柳乘風翻過來看了一眼,這玉佛的下頭彷彿一個玉坐子,用來牢固玉佛的,底部較著有香灰的陳跡,柳乘風悄悄用手指撚了一丁點,放在鼻下聞了聞,神采頓時凝重起來,道:“有香灰,這便是說有人供奉,這香灰並冇有凝成塊狀,這是說這香灰該當就是在這幾個月之前另有人用過。”
王司吏坐下,喝了口茶,才定住了心神,那玉佛被他認出以後,王司吏不是冇有想過將這玉佛據為己有,拿著這玉佛報上去,至不濟也能有個世襲百戶的爵位,但是左思右想以後,王司吏放棄了,這個功績,他不能攬,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冇這個分量。
王司吏苦笑,抬高聲音道:“這不是佛像,而是光亮像。”
“倒不如去那兒玩玩……”柳乘風微微一笑,那肅殺之氣垂垂收斂。
申時三刻。
王司吏道:“若真是如此,這光亮教估計又死灰複燃了,門生聽人說,光亮教有擺佈護法,更有分堂、分舵,這分堂、分舵所拜的佛像大小各不不異,這玉佛這般小,想來雷彪的身份,隻怕隻是平常的教徒。又傳聞自從太祖打消光亮教以後,也有光亮教的餘孽持續活動,為了製止朝廷偵知,是以除了緊急的人,其他之人都互不聯絡,每人的上頭隻要一根線,如此說來,這些傳聞都是真的,並且一個迎春坊的頭麪人物纔不過是光亮教的徒子徒孫,由此可見,這光亮教現在已是陣容不小了。”
以是柳乘風回到百戶所,就已經曉得大局已定,現在他的重心都放在了鎮靜後的壽辰上。
校尉道:“王先生另有甚麼叮嚀?”
校尉領命去了。
柳乘風謹慎捏起玉佛,細心打量了一下,一頭霧水隧道:“這是甚麼?”
王司吏卻又是搖點頭,道:“大人且看這玉佛的下座。”
待柳乘風走了,王司吏便又伏身到案牘上,細心查了記錄,隨即叫來一個校尉,對那校尉道:“從雷彪府上帶返來的信箋全數拿來,我要細心看一看,另有,明日知會一下陳總旗,讓他帶著弟兄再到雷彪的府上,再細心搜尋一遍,看看有冇有暗格、暗道之類,不成忽視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