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之前我娘說女兒家不能多話,如許纔會..........”
巧兒端茶進房後,先去把油燈挑亮些,然後走到竹簟邊輕推了秦牧一把。
“芷兒姐姐,你不是想見我家公子嗎?他醉了,冇事的,你出來吧。”
他俄然展開雙眼,瞪眼著她。小丫頭嚇了一跳,然後嘴角漸漸翹起,那抹笑容輕淡如煙,隻是仍不吭聲,端過醒酒茶要喂他。
“甚麼都問啦,她整天探聽公子的事,另有公子做的詩,問公子是個如何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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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威脅起本縣來了,你好大的膽量,來呀,狗頭鍘服侍!”
“哼,公子再欺負人家,人家就不幫你送信了。”
“抬臀!”秦牧沉喝一聲,巧兒剛好俯身趴著,合適,啪啪!兩巴掌下去,小丫頭緩慢地翻身,躲到竹簟一角,捂著小屁股蛋噘嘴以對。
“............”
“但是我家公子還抱過姐姐你呢,見一麵有甚麼?”
巧兒一聽,頓時來勁了,那雙敞亮的眸子滴溜溜一轉,說不出的靈動,她緩慢地把小小的弓鞋脫掉,毫無顧忌的趴在秦牧身邊,眯著眉眼兒笑道:“公子,芷兒姐姐美嗎?你抱她的時候是甚麼感受?美嗎?”
“這還差未幾.............呃,不對,那你就是奉告她我是個好人嘍?”秦牧酒後腦袋昏沉,差點被她給坑了。
“你娘冇教你,淑女是不能扯謊的嗎?”
“喲嗬!又來了,當我不敢揍你是嗎?”
小丫頭上來扶他,嘴角的笑意如有若無,秦牧偶爾瞥見感覺有些詭異,抬手就是一個暴粟,這叫寧肯殺錯,不成放過。
秦或人腳下一個趔趄,幾近要跌倒,這丫頭不得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呐。對了,我的詩,好歹想起了一首;
秦牧不由有氣,這丫頭剛纔不是話挺多的嘛,如何這會兒不叫人,用推的。
巧兒縮了縮小腦袋,死也要問個冇水準的題目:“公子,你還冇說呢,芷兒姐姐美嗎?你抱她的時候感受美嗎!”
蒲月的夜晚,因為一場大雨而顯得清爽怡人,水池裡傳來陣陣的蛙聲,牆根裡,夏蟲也一齊嗚唱,夜風吹過房前的一株鬆樹,收回“嘯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