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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公子的新作在哪？”

“侍墨！”

“芷兒姐姐，你不是想見我家公子嗎？他醉了，冇事的，你出來吧。”

“那你老問我家公子的事？嘻嘻，芷兒姐姐臉紅了。”

“你終究肯開口啦？”

“............”

他俄然展開雙眼，瞪眼著她。小丫頭嚇了一跳，然後嘴角漸漸翹起，那抹笑容輕淡如煙，隻是仍不吭聲，端過醒酒茶要喂他。

“這還差未幾.............呃，不對，那你就是奉告她我是個好人嘍？”秦牧酒後腦袋昏沉，差點被她給坑了。

“巧兒胡說甚麼，誰想見他了？你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小嘴。”

“十..........十二了。”

“啊..........巧兒你作死呀.............”

“停停停！你這臭丫頭，如何能答冇有呢？泡妞端賴這個了，你如何能答冇有呢？”

“但是我家公子還抱過姐姐你呢，見一麵有甚麼？”

“一會兒！”

ps：小丫頭剛跑到院門，又跑了返來，敞亮的眼睛望著秦牧說道：“公子，這信還冇貼郵票呢，不貼郵票可不可。”

雨收了，簷水還不時滴落，在階前的水哇裡嘀嗒作響，讓全部東廂顯得特彆的安好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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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聽到一串腳步聲很快跑遠，接著傳來巧兒排闥進院的聲音，他不由得想起那曰在後衙廳門，見到的阿誰酷似電影〈神話〉中玉潄公主的少女，十六七歲，芳華靚麗，恍若閒花照水，又似月繞輕雲，婉婉婷婷，令人一見難忘。

“行，快拿來。”

小丫頭捲起桌上的詩，帶著銀玲似的笑聲一溜煙跑出門去了。

“哦，曉得了，扶我一把，彆摔著了。”

“抬臀！”秦牧沉喝一聲，巧兒剛好俯身趴著，合適，啪啪！兩巴掌下去，小丫頭緩慢地翻身，躲到竹簟一角，捂著小屁股蛋噘嘴以對。

顧不得與之膠葛，秦牧快步走到桌前，揮汗如雨地寫下：幾次月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如此星鬥如此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巧兒端茶進房後，先去把油燈挑亮些，然後走到竹簟邊輕推了秦牧一把。

蒲月的夜晚，因為一場大雨而顯得清爽怡人，水池裡傳來陣陣的蛙聲，牆根裡，夏蟲也一齊嗚唱，夜風吹過房前的一株鬆樹，收回“嘯嘯”的聲音；

小丫頭上來扶他，嘴角的笑意如有若無，秦牧偶爾瞥見感覺有些詭異，抬手就是一個暴粟，這叫寧肯殺錯，不成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