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中她?三叔父是何意?”
“陛下,阿鈺說一句不怕你笑話的話,匈奴不滅,何故為家,此事阿鈺亦早有所料。”
“有情,卻不強求,這纔是陛下的寶貴之處,阿元,陛下的胸懷非我等所能及啊!”
幾人才沿著山坡上盤曲的小徑走下去,走到一半的時候,那褚氏女忽地頓下腳步,喃喃唸叨:“冬之夜,夏之日,百歲以後,歸於其室。
司馬嶽神采一變,正要反對,顧鈺又道:“陛下,臣另有一言,想與陛下暗裡一談。”
一場及笄之禮終究還是鬨得不歡而散,謝玄有些悶悶不樂,恰好那褚氏女還要求到母親的陵墓前一拜,謝家也不好回絕,終究還是由謝道韞與謝玄帶著這女郎到了謝氏陵寢當中。
陛下如果不想讓桓氏掌管司州,可否就應允了王胡之的建議,以吳興沈氏沈勁接任司州。”
“你是朕的教員,抗胡之事,乃是兵家大事,與卿無關,卿不必為此擔憂。”
待殿中無人時,他便立即將顧鈺拉了起來,暴露一臉憐惜之色。
聽到謝玄必定的答覆,謝安點了點頭,一臉猜想篤定的模樣,道:“那便是了,這便能夠解釋,太後為何會選中她了。”
陛下並不想讓沈氏黔郎交戰殺場?”
謝玄冇有吭聲,還是謝道韞將信將疑的接了句:“逝者如此,追悔無益,然莊子亦有言:人之生老病死,是與春夏秋冬四時行也,乃以無形化為無形,融生於六合之間,表妹既然身材不好,就不要多善感憂思,以免哀痛成疾壞了身材。”
“快快請起!”
而最新的兩座石碑便是鎮西將軍謝尚與謝氏女謝真石。
可司馬嶽的眉頭並未是以而展開,褚季野擅察言觀色,忙站出來問:“陛下但是因為大司馬錶奏以吳興沈氏沈黔為司州司馬而擔憂?
可到了沈府以後,卻被兩名婢女奉告,顧鈺已經到台城宮裡去了。
還是謝道韞安慰了一句:“表妹切莫傷懷過分,累了身材。不然姑母泉下有知,也不會放心。”
這句話令得房中的幾人臉上皆露痛色。
“阿遏,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十一娘真是姑母的女兒嗎?還是姑母當年實在是生了兩個孩子?”謝道韞問。
“如何說?”
這莫非是父親在此留下的筆跡麼?”
謝安這般說了一句後,謝道韞不由心中有些忸捏,想到本身為了不讓十一娘落入龍亢桓氏的手中,到底是對她做了一些小人行動之事。
褚氏女麵色微微一鬱,僵笑著半響,才點頭道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