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洪斷念也不好過,我飛濺而出的血花全都變成了玄色的魔焰附著在槍身上,長槍和斬馬刀一樣被燒的寸寸崩裂,有兩三團魔火乃至燒到了洪斷唸的身上。
論耐力,老東西畢竟是比我差得遠,有寶蓮燈和三屍的供應,我的內力和體力隨時都能獲得彌補,但是他的靈氣倒是喪失一點少一點。這麼耗下去的話,最後死的必然是他。
我並不是那種神力型的修行者,冇籌算一掌就把他打個五臟儘碎,而是想趁著這一掌把我的魔氣打進他的身材裡,用魔侵來限定他的闡揚從而爭奪更大的上風。但是緊接著我就發明,我的魔氣底子就侵入不出來,他身上的鎧甲是用非常密實的金屬性靈氣凝集而成,魔氣即便是腐蝕鎧甲都顯得很遲緩。
在我錯愕見,洪斷念右臂一揚,他的拳頭上竟然敏捷包裹上了一層鋼鐵,一小我頭大的金屬拳頭朝著我的臉打了過來,我倉猝回擊格擋兩隻鐵拳交擊下,冒出了連續串的火星,緊接著,一根鋼錐在洪斷唸的胸口平空呈現射向我的心口。我倉猝一個鐵板橋向後翻身躲閃,再站起家子的時候,洪斷唸的模樣已經變了。
“有了!”看著那冒出的血花,我的雙眼當中頓時精光暴閃,身子向後急退的同時左手一甩,把血花甩了出去,爆裂非常的黑火頓時從那些血液中冒了出來,在氛圍中構成了一條玄色的火龍低吟一聲在我的左臂上盤卷遊動。
但是這一刀劈下的同時,模糊能看到刀身上一道虛影竟然延展出來數十米,我不敢怠慢,雙臂交叉上迎,隻聽“鏹”的一聲撞擊聲,臂鎧之上火花四濺,我腳下的青磚因為這龐大的力量而碎成了齏粉。臂鎧被擊中的處所更是呈現了兩條一毫米深的紅色刀痕。這老東西如何會有這麼大力量的?
“老東西,你就這點本領麼!就曉得拍拍拍,你不煩老子都煩了!”再次用黑火刀劈開洪斷唸的掌風,我腳下發力,身子驀地一彈,欺近了他的身邊,左手一張就朝他的脖子抓了疇昔。
“這是甚麼把戲,賣藝麼?”對於我的行動,洪斷念滿臉不屑,揮刀就朝我的左臂斬下,這一次,我鉚足了力量雙手一抬,用手掌騰空夾住了那狂斬而下的刀刃,金靈氣構成的斬馬刀虛影,在間隔我頭頂五厘米的處所終究被我夾停襲來,跟著我的心念一動,那條黑火巨龍一聲嘶吼,全部身子沿著刀刃虛影盤卷而上。因為龍身裡有我的魔血,所過之處,一團團黑火頓時在刀身上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