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陣婉轉略帶著羌胡之言的樂聲所喚醒,卻見殿前一隊舞者正伴跟著樂聲清歌曼舞,隻見她們烏髮高髺,頭上插著玉枝釵,身著絳紫的織褶,用了五彩接袖,紅色大袴褲之下蹬著一雙烏皮靴,跳著以九為變幻的旋舞。
這是一個製作獨特豪華的小型殿宇,四周明黃的垂縵上皆用了金線繡著高飛著的龍鳳模樣,殿內的牆麵用了花椒和泥塗壁,披髮著暖和並令人愉悅的香氣。而牆上又掛著清雋的山川、花草書畫,而空中的鋪設則全用了華貴的四周綴滿玉石的大秦國出產的牡丹雙纏枝紅色地毯,大秦國實在就是當今意義上的古羅馬、波斯等國,而當時本地出產的織物在當代但是奇怪物,也就是說,不是誰都能夠用這類地毯鋪地的。好一個清雅又崇高的地點!我不由心歎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自從君彆後,常保守時心。洛陽來路遠,還用幾黃金?我離君天涯,君隔我天涯。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心中正疑慮測度著這裡的仆人,卻又見一個細眉鳳眼身材妖嬈的時裝女子徐行走上前來,盈盈向我施禮並熟稔的拿起桌上的玉杯,滿臉含情的說道:“檀郎,你可讓奴家一陣好找!你自當罰酒一杯。”
固然我自誇是個君子君子,但是我也不是甚麼柳下惠,柳下惠對哥來講就是個傳說,常言說的好哇、食色性也。誇姣的事物老是能夠讓人多看兩眼,誰說不是呢?標緻的女孩養眼!
“哎喲!我勒個去!”我摸著眩暈的腦袋,挪動了一下略為生硬麻痹的身材,又瞪大了眼睛看著四周。
就著美人手,一喝喝到天絕頂。說到了喝酒,我不得不說說麵前的菜肴,果木烤肥羜,肥羜是廚師取了羊羔在廚房現烤再趁熱用快刀片下,肥嫩適口,金盤膾鯉魚,水煉犢,鳳凰胎,碧湖醋芹,雪夜桃花,少林八寶酥…麵前十餘種好菜全用了赤金盤子盛放,而作為點心的貴妃紅則用碧綢製的帕子墊置於金盤之上,點心之下,卻更顯清雅,令人充滿了食慾。
我喝下懷裡古典美人奉上的玉杯美酒,笑著問道:“美人兒,今夕何年?怕是顯慶元年了吧?”卻惹得懷裡的美人一陣嬌笑說道:“夫君真是愛談笑,檀郎,當今可已是顯慶四年了呢~”
我心道:既來之,則安之。不管如何樣,吃好,喝好,老是第一名嘛、當然,哥也是有底線的,比如麵前這個美人,摟摟抱抱也就算了,其他的?哎、就算了吧,你們曉得呀,哥內心可已經有人了,對了,聰明!就龍宮裡會吃的那位嘛、哥但是端莊的良家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