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玉階還不對勁。他拎起刀把對著新嘎那因長年吃肉而發黃髮臭的牙用力砸了下去。“砰砰”幾聲,就將他的牙給全砸掉了。
他冇有變態折磨人的愛好。
白雪,紅血,滾落的頭顱,四散的內臟,一看,這疆場就血腥非常。
“吼——”
“給我死!”
看著簡樸,實在很難。
他終究不再熱誠唾罵了,開端慘叫起來。
因著那些融入骨子裡的凶暴和對漢人的鄙棄,這個可愛的傢夥,現在還流著口水,砸吧嘴,彷彿在回想甚麼誇姣的事情。
“我跟著主子從關外一起走來,砍過無數的蠻子人頭,玩過無數的蠻後代人……”
新嘎雙目圓瞪。
新嘎就是如許一個死不改過的人。
這殘暴的場景讓淩冽的西北風都相形見絀了。
聽著這個韃子馬甲兵的噁心的話,朱玉階的神采烏青。
不管是出刀的機會,出刀的角度,出刀的方向,還是出刀所殺之人,都是朱玉階經心挑選好的。
但他也冇有抽刀就跑。
“啊——”
“哈哈哈,夠了,夠了,我新嘎這一輩子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