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階那裡會讓他砍到?
他快步走到新嘎的麵前,提起手中的刀,“唰唰”幾下,就將他的兩條胳膊和兩條腿全都斬斷了。
“嘿!”
“哈哈哈,夠了,夠了,我新嘎這一輩子夠了。”
在從那把黑紅大刀上飛出的時候,新嘎的肚子已經被完整破開了。
朱玉階身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雙腳在地上連蹬,一個迴旋就轉過了身。
可馬甲兵新嘎並冇有死。
可麵前的朱玉階,特彆是他手裡的那把黑不溜秋的怪刀,完整超乎了他的預感。隨便就破了他的甲,刺進了他的身材。
不管是出刀的機會,出刀的角度,出刀的方向,還是出刀所殺之人,都是朱玉階經心挑選好的。
新嘎變成了人棍。
“納命來吧!”
像他如許的馬甲兵,可和布甲兵不一樣,更和那些破襤褸爛的明軍不一樣。他出戰每次都會在內裡穿上一層精鐵鎖子甲,內裡再套上一層圓釘棉甲的。
但在白山黑水中長大,與豺狼豺狼搏殺中練出來的馬甲兵,也不會因為肚子受傷就會停手。
他先是一側身,躲過了那一刀,接著就是雙手一握刀把,腰上驀地用力,硬生生用刀將新嘎給舉了起來。
“啊——”
看著簡樸,實在很難。
“給我死!”
可朱玉階還不對勁。他拎起刀把對著新嘎那因長年吃肉而發黃髮臭的牙用力砸了下去。“砰砰”幾聲,就將他的牙給全砸掉了。
這殘暴的場景讓淩冽的西北風都相形見絀了。
白雪,紅血,滾落的頭顱,四散的內臟,一看,這疆場就血腥非常。
因著那些融入骨子裡的凶暴和對漢人的鄙棄,這個可愛的傢夥,現在還流著口水,砸吧嘴,彷彿在回想甚麼誇姣的事情。
劇痛刹時傳遍了朱玉階的滿身。
如此全部武裝,隻要不傷到如眼睛口鼻這些關鍵,在和明軍硬碰硬的時候,乃至能做到無傷。
“噗嗤!”
俄然,他聽到了從戰馬疾走的聲音,立即就狂笑了起來。
“漢人的腦袋個個都是我八旗懦夫的磨刀石,生來就是給我們砍的……”
這一刺,不但位置選得好,直接對準了朱玉階胸骨柄下那冇有骨頭防護的心口窩,並且力度也極大。
這也是八旗軍能夠將叫花子一樣的明軍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一大啟事。
他左手抓著斷槍,右手中的怪刀如閃電般往前一遞,就將這個布甲兵給紮了個透心涼。
即便如此,斷槍也“噗”一聲,刺破了那件撿來的鴛鴦戰襖,入肉足有一寸多。
“我跟著主子從關外一起走來,砍過無數的蠻子人頭,玩過無數的蠻後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