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多或少都收過馬家的好處,還想著能幫幫馬家,一聽李毅這麼說,再也不敢想著為馬家脫罪。
“甚麼,你們每個月能拿到餉?”
他求見張夢鯨,就是想拔除牌票,讓李毅抓捕之舉成為罪過。
隻見李毅拿出牌票,嘲笑一聲道:“按院大人。抓拿馬家是巡撫衙門發的牌票,部屬是聽令行事,這擅捕逼迫官紳的罪名,部屬但是不認。”
聽著歸德堡官兵大倒苦水,碎金軍官兵心中又是高傲又是光榮。
一旁的歸德堡官兵看的一向吞嚥口水。
更有甚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李毅哀嚎道:“大人,卑職真的和此案冇有乾係。卑職隻是收點銀子,絕對不會坐視馬家刺殺朝廷命官。”
李毅冷冷一笑,取出幾張供詞遞給諸位武官。
說完這句話,李毅將酒水一飲而儘。
李毅滿臉蒼茫的說道,最後瞥了一眼中間的歸德堡眾武官。
劉宗敏點點頭,跑下城牆大喊道:“歸德堡的弟兄們稍安勿躁,我們都是明軍,明天是為了辦差,不是欺負自家弟兄,這就分麪餅給大師夥。”
李毅目光安靜地望著上麵的軍隊,擺擺手錶示翻開城門。
詰責的語氣讓周遭的氛圍刹時凝固。
俄然有鐘聲響起。
歸德堡操守官崔光啟神采烏青,語氣硬邦邦隧道:“李操守,既然有巡撫衙門的牌票,直接告訴本官抓人就是,何必直接硬闖出去將我部下兵丁繳械關押?”
從戎的臉皮厚,隻要有肉吃,彆管甚麼角河堡、歸德堡,都是兄弟。
李狗蛋指著他們喝罵道:“老子是角河堡的官兵,不是你們歸德堡的。你們想用飯,找你們操守官要去。”
李狗蛋被這幫人吵得頭疼,他就冇見過這麼窮橫窮橫的官兵。
崔光啟靈光一閃,倉猝道:“逃兵之言不成信。不信大人進城內檢察,弟兄們正起鍋做飯,大吃酒肉。如果兵戈相對,如何能如此和諧的坐在一起用飯呢?”
歸德堡操守官崔光啟豁然站起家,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
李毅攔住了他,對歸德堡的官兵道:“既然弟兄們共同,我也不會虐待你們。擇日不如撞日,明天我們角河堡和歸德堡的弟兄們一起大吃一頓。”
而後他讓劉宗敏將歸德堡武官全都半強迫的請到操守衙門,斷了他們與部下官兵的聯絡,然後讓碎金軍領受全部歸德堡的防務。
眼下有供詞人證,馬家刺殺朝廷命官的事情賴不掉了,本身如果連累出來,怕是死的連渣都不剩。
“角河堡操守官李毅安在?”
為首的賀人龍身穿鐵甲,頭戴鐵盔,手持大刀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