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嘴唇微動,最後長歎一聲道:“還不是因為侵犯軍屯之事。我馬家祖上是靖難功臣,厥後定居歸德堡多次任官掌權,軍屯皆入我馬家之手,鄉裡農夫大多是我馬家耕戶。
“馬老爺,紅兒山的鬍匪已經招了,你再如何負隅頑抗也冇有甚麼用。現在我問你,你為甚麼要刺殺史可法?”
這淺近的賄賂手腕,讓李毅忍不住暴露笑容。
他神采猙獰的望著李毅,痛恨的道:“狗賊,我毫不會放過你。你永久也彆想拿到我的供詞,等劉忠州趕來,我要將你,將你的家人全都拆骨扒皮。”
本來方纔布顏並冇有真砍了他的腦袋,而是做戲以後用死人頭代替。
如果冇有這件事,本身想查到馬家怕是要費很多工夫。
恰是馬老爺聰明反被聰明誤,才被本身拉攏了紀先生,找到了線索,順藤摸瓜將顛末查清楚,抓到人證。
不得不說,他說的有事理。
如果不認罪,就算馬家還在,但是他這一支就完整斷絕了。
“好了,我再問最後一個題目,你和劉忠州是甚麼乾係?”李毅持續詰問。
聽到李毅的威脅,馬老爺心底一涼,絕望的道。
李毅冷冷掃了他一眼,讓布顏將兩個孩子帶返來,讓人叫來他們母親照顧。
馬老爺躊躇半晌,最後完整放棄抵當。
男人本來就被院中的血腥場麵嚇得哆顫抖嗦,現在見要處決本身,更是驚聲尖叫,冒死的掙紮。
“那你又是如何拜托劉忠州的呢?”李毅持續發問。
李毅皺著眉頭看著他。
李毅冷冷的諦視著他道:“我曉得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刺殺的管糧判官史可法?”
想到這裡,李毅的眼眸更加冰冷,轉頭道:“布顏,去將他兒子和孫子都押上來。”
說完對著布顏厲聲道:“將馬家直係支屬全都斬儘撲滅,再將人頭擺在馬老爺麵前,讓他們一家團聚。”
布顏立即心領神會,直接讓官兵將馬老爺綁到了一張椅子上。
“直接答覆我的題目。”李毅冇有解釋。
布顏一刀柄敲在他的頭上,直接拽著領子就去了內院。
李毅冷冷道:“現在我是給你機遇,現在劉忠州救不了你,更救不了你一對孫子。”
馬老爺神采大變,一臉無辜的道:“大人,我是歸德堡的官紳,有朝廷發下來的官身,如何會做這類大逆不道的事。”
布顏轉頭去了後院,不久就將馬家直係血脈全都押了過來。
李毅嘲笑著道:“確切是個好體例,那我就讓你先親眼看看。”
望著痛哭流涕,連連告饒的家眷,馬老爺雙眼怒睜,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