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道:“我本日隻是陪客,你們三位纔是配角。一個是酸不成耐的夫子,一個是殺人不眨眼的大將軍,一個是砍不掉腦袋的牛鼻子羽士。風趣!風趣!”
張國柱哈哈一笑:“那便隨俺老張去開開眼!”
楊雲道:“莫非本日就要脫手?”沉吟了一會又說道:“一會相機行事罷,我們放機警點,不要跟前次黑風銷魂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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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正奇特如許的纏藤轎如何能抬到禁苑門口,張國柱已跳上馬去,笑嘻嘻攔住了,說道:“牛鼻子,給俺老張出來罷!”
楊雲看了看賈德明,一頭霧水,兩位兄弟如何和他混在一處了?賈德明朝他一頓首:“楊公子,好久不見!”張國柱在道人身後眨了眨眼睛,楊雲也便明白了,當下還了禮,隨三人同業。
張揚笑指賈德明,說道:“這位就是了!上回等皇上傳見,跟侍衛吹他刀槍不入。侍衛不信,連砍他三刀,都像砍在鐵板上,刀蹦起老高,脖子連個紅印也不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天也是崇禎按例的早朝之日。待朝會完了,張國柱與張揚聯袂出了宮門,欲去尋楊雲吃酒。
又過了兩日,風義山一家與也回到了都城,隻是少了風大嬸。楊雲一問,公然是在路上染了疫,又困在城外兩個多月,進不了城,湯水顧問不便,就此薨了。
伴計收了銀子,疑迷惑惑地下去了。待酒上來,張國柱與賈德明便你一盞我一杯的鬥起酒來。張揚藉口小解,告了個罪出了房門,楊雲也跟著出去。尋了個僻靜地點,楊雲低聲問道:“這是唱的哪一齣?”
賈德明拂塵一撣,含笑說道:“有何不敢?陰曹地府貧道也去幾次了。”
張國柱起家拉住他道:“急甚麼?你吃得這般模樣還能進宮?找個處所解解酒去。你這牛鼻子,常日牛皮吹得震天響,敢不敢隨俺老張去個好處所?”
張揚道:“我也不知,宮門口碰到這妖道,大哥便拉了他來吃酒。”
張國柱說道:“那是冇遇見俺老張!”賈德明也隻笑而不語。
楊雲剛好從風義山家出來,路過此處。三人便喚他,費極力量擠到他身前,張國柱撫手笑道:“好了,好了,二弟也來了。都到齊了,免得再差人去叫了。走,隨我們去吃酒!”
“你這小藤轎不顯眼麼?”張國柱仍舊嬉笑著,說道,“你這會子不要出來了,皇上正忙著訪問督撫呢!出來也是閒著。來來,前次於你拚酒,你使了詐,此次再於俺老張鬥個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