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全不清楚義真到底曉得了多少,便隻一味地揀那不要緊的事情胡說,義真聽得火冒三丈,把他抓了過來,一指導了他啞穴,另一手放在他百會穴上,一股真炁直鑽入腦門,逆了督脈便直向下催動,痛得吳德全臉上青筋如同蚯蚓跳動,連那眸子都差一點脫出眼眶,到了最後實在吃痛不過,眼睛一翻昏了疇昔。
吃過早餐,吳德全竟然來找義真借銀子,說是親戚家中有事,義真本不想借,但又怕誤了閒事,隻得按下心中肝火,摸了二兩銀子給他,那吳德全接了銀子,回身便走,義真遠遠跟在他身後,以他的技藝,那吳德全天然不能發覺。
吳德全道:“我在家中四周都翻遍了,冇有看到甚麼丹法,連那銀錢都不曉得放在了那邊。那院子剛租借不久,應當也冇有甚麼地窖暗室,真不知他把那金銀財物和那很多經籍都給藏到了甚麼處所。”
義真等他氣喘得差未幾了,也不說話,伸手又把他提了起來,要讓他再嚐嚐那真炁逆行之苦,吳德全麵若死灰,口中直道:“彆再整治了,我都說,我都說……。”這才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全數說了出來。
那吳德全見道人目露凶光,彷彿就要脫手殺人滅口,嚇得他雙手亂搖,孔殷地說道:“如何會冇有了用處?如若你們找不到那道人,還不是轉過甚來下落在他那兩個門徒身上?那我還可漸漸利用他那兩個門徒……”
有一日在酒樓中碰到本來的一箇舊識,就是現在這道人端方,二人酒酣麵熱以後,他便向端方提及了此事,這個端方本也不是甚麼君子君子,聽了這事大為動心,又有大宗財帛,另有能結金丹的丹法,自是值得冒險一試。
義真怕離得遠了聽不清楚,又向前跟緊了幾步,兩人來到一處極背僻的大石前麵,還未站定,那道人就孔殷地問道:“事情如何樣了?你有冇有找到東西?”
義遠一聽便叫道:“師兄,我也要去找師父,我同你一起去。”
義真聽得心急如焚,師父中了這等暴虐的毒藥,也不知現在如何樣了?如果有個甚麼三長兩短,自已與師弟可怎生是好?想到這兒,頓時惡向膽邊生,順手一掌摒擋了吳德全,又幾拳將那山石打得塌裂下來,埋了二人屍首,便急倉促往家中趕去。
那道人卻聽得兩眼放光,他喃喃隧道:“聽聞那得道之人,能以大神通製成一種物事,其內自成乾坤、自有空間,可包容萬物,想必那道人身上也有此神物!既是如此,我當即找齊人手往那黃河邊沿河尋覓,中了我那破金丹,他不死也是個廢人,大不了我奉告師父,多派人手一起查尋……不過,如許一來,你好象冇有了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