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來頭不小啊。”龐剛聽後微淺笑了笑,而一旁的劉澤清倒是聽呆了,張口結舌的問道:“朝廷如何又會派欽差來,這到底是甚麼回事?”
現在眼看有人竟然籌辦拿一百萬兩銀子來添補朝廷國庫,要說他不心動那就是謊話,連帶之下連對龐剛的稱呼都開端竄改了。
崇禎此番話的意義固然在外人聽來很難貫穿,但實在意義也不是很龐大。簡樸的提及來就是。現在龐剛已經生長為一個讓人不能忽視的處所性武裝權勢,而這個權勢朝廷固然有才氣對於他。但代價太大不劃算,既然現在他情願開出真金白銀來贖罪,那麼就冇有需求和他拚個兩敗俱傷了。那好,現在題目來了。
過了很久,崇禎才展開了眼睛沉吟道:“浙江的官員太無能,也是該動一動了。”
劉澤貧寒笑道:“龐老弟,這些日子承蒙你接待,老哥哥我感激不儘,但是你要明白,老哥我但是有家小的人,是不會叛變皇上的。”
“哦,這麼快就到了?此次來的是哪位欽差啊?”
劉澤清喝了口茶後問道:“龐老弟,贖老哥直言,你固然打敗了我,但以你一州之力是決計鬥不過朝廷的,你還是走吧,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返來了。”
一提到銀子,這位脾氣多疑、暴躁的天子立馬就冇了脾氣。
溫體仁和楊嗣昌這時也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液,他們一個是首輔、一個是兵部尚書,常日裡不曉得有多少人向他們伸手,他們的日子也一樣不好過,現在看到竟然有冤大頭要向國庫填銀子,要說內心不衝動那必定也是哄人的。
崇禎聽了他們的話後仍然冇有表態,隻是把頭靠在龍椅上一言不發的閉目養神。
固然崇禎的話聽起來彷彿冇頭冇腦,但溫體仁和楊嗣昌都是宦海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了。如何聽不出崇禎的意義呢,倆人皆心領神會的相視一眼,微微點頭,倆人告罪一聲後立即退了出來。
“哈哈哈........”龐剛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劉老哥你想到那裡去了,你我但是同僚啊,我如何會害你呢?來來來.....喝茶!”
“同僚,現在恐怕不是了吧!”劉澤貧寒笑著搖了點頭,本身麵前這位老弟彷彿就像一個迷,跟著打仗的增加,他愈發的感覺這位老弟的可駭,彷彿統統都在他把握中似的。
龐剛站了起來,拍了拍劉澤清的肩膀,“劉老哥,你先在此委曲一下,我先去前廳接聖旨,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便能夠回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