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銀子,這位脾氣多疑、暴躁的天子立馬就冇了脾氣。
“嗬嗬,來頭不小啊。”龐剛聽後微淺笑了笑,而一旁的劉澤清倒是聽呆了,張口結舌的問道:“朝廷如何又會派欽差來,這到底是甚麼回事?”
說完,龐剛邁著大步向前廳走了疇昔,隻留下一頭霧水的劉澤清........(未完待續)
不過此事最後的決定權還在天子的手裡,他們隻能假裝眼巴巴的等候著崇禎天子的決定。
溫體仁和楊嗣昌這時也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液,他們一個是首輔、一個是兵部尚書,常日裡不曉得有多少人向他們伸手,他們的日子也一樣不好過,現在看到竟然有冤大頭要向國庫填銀子,要說內心不衝動那必定也是哄人的。
實在,明朝中前期的曆任天子都愛銀子,並且還不是普通的愛,崇禎也不例外。冇體例都是給逼的,不管是國庫還是內府都窮啊,近年來連宮裡的夜壺都偷偷拿去賣掉換銀子的崇禎現在看到銀子眼裡就能發綠光。
溫體仁和楊嗣昌的行動很快,第二天一大早,倆人同時上了一道奏章,溫體仁上書替青州批示使、定遠將軍討情,說他雖有小錯,但卻忠心於朝廷,忠心於皇上,要求皇上以仁心待之。
“哈哈哈........”龐剛笑了起來,他笑著說道:“劉老哥你想到那裡去了,你我但是同僚啊,我如何會害你呢?來來來.....喝茶!”
龐剛站了起來,拍了拍劉澤清的肩膀,“劉老哥,你先在此委曲一下,我先去前廳接聖旨,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便能夠回濟南了。”
崇禎響了半響,纔有些憂?的問道:“兩位愛卿,關於龐剛發來的自辯摺子你們如何看啊?”
青州批示使衙門,龐剛正拉著劉澤清在一個小院落裡喝茶,倆人邊說邊談天。自從劉澤清被龐剛俘虜後,龐剛並冇有把他關進牢房裡,而是讓他居住在了一棟**的院落裡,除了不能外出,統統都和客人冇有甚麼辨彆。
“不是不是!”龐剛擺了擺手,正待說些甚麼,他的親兵隊長史博文走了出去恭敬的說道:“啟稟大人,朝廷派來的欽差到了,正在前堂等您呢。”
“同僚,現在恐怕不是了吧!”劉澤貧寒笑著搖了點頭,本身麵前這位老弟彷彿就像一個迷,跟著打仗的增加,他愈發的感覺這位老弟的可駭,彷彿統統都在他把握中似的。
固然崇禎的話聽起來彷彿冇頭冇腦,但溫體仁和楊嗣昌都是宦海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了。如何聽不出崇禎的意義呢,倆人皆心領神會的相視一眼,微微點頭,倆人告罪一聲後立即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