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居益笑道：“冇見定邊軍的福船冇了，都北上給天津送銀子去了，禮卿猜猜送了多少？”

一個個副總兵和參將轟但是賀，蔣海山更是對勁地抬頭造作，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南居益點點頭，不肯意再持續無恥，便插口問道：“交趾四家現在人多勢眾，百餘萬亂民也熟諳廝戰，會不會尾大不掉。”

南居益點頭說道：“楊漣、左光鬥、陳於廷被天子怒斥，罷官歸家了。”

南居益歎道：“倒不是構陷，以代熊廷弼欲脫罪活命，用兩萬兩黃金賄賂魏忠賢而論罪查處。”

南居益點頭大笑，拉著袁可立指著海港方向，鎮靜地說道：“禮卿快看，瞧見冇有，滿是兩廣的商船。現在江南、福建海商以台灣呂宋為中轉，廣州、廣西海商以會安為中轉，然後在定邊海軍護航下直通巴達維亞和馬六甲，我大明的海商終究分開陸地，開端了遠洋貿易的第一步。”

南居益責備道：“你從那小子手裡奪了督師的差事，現在尚未竟功，如何便提早返來，謹慎那小子笑話你離開職守。”

南居益驚呼道：“這麼快，諸國皆滅了嗎？”

袁可立點點頭，笑道：“老夫亦然也。”

南居益撫須長笑，然後點頭說道：“給你十幾萬仆從，往死裡用上兩月，彆說戔戔一個港口，便是堆上一座高山，老夫都能做到，更何況是沈東海那殘暴之人？”

赤紅的血海變成良田，矗立的炮台裝點四周，平整寬廣的門路交通南北，加深加寬的壕溝變成護城河，碧藍清澈的海水從北麵流入，又從南邊歸入大海。

袁可立驚呼道：“定邊軍拆了升龍府？”

袁可立深思半刻問道：“亦不與天子嗎？”

袁可立迷惑道：“直接併入大明多好，何必還要讓與藩國？”

南居益皺眉說道：“天子以遼東事大，不準孫稚繩赴京，他現在也見不到天子了。”

袁可立鄙夷地瞧著南居益，嘲笑道：“交趾烽煙已畢。你堂堂福建巡撫，不回福州，不下澎湖，每天賴在交趾不走，和沈東海謀算藩國百姓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