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杆見沈重對峙,便不再勸說,轉移話題笑道:“蔣海山來信,說王福他們幾個,開初有些暴躁,但是自橫行東海後,反倒士氣高漲,信心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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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鴻儒鎮靜地點點頭。對杜小山笑道:“有一必有二,開山兄弟另有甚麼良策?”
陳燦拱手笑道:“尊萬歲的旨意,微臣這就給侯王和魏七傳令,命他們為全軍鋒銳,橫掃鄒、滕二縣!”
杜小山和石頭趕緊謙善稱謝,徐鴻儒親熱挽著二人,對徐和宇笑道:“兄弟目光不錯,這是給哥哥招來了及時雨啊!丞相,便讓開山兄弟做你的幫手,廣義兄弟幫著英烈王練兵,我們兵出鄆城東進,阻斷朝廷的運河命脈!”
朱由校壞笑道:“朕何時以談吐罪了,乃是此二人不端,故下獄調查罷了。莫非依劉學士的瞭解,這禦史倒成了免罪金牌,哪怕殺人放火,都不得定罪乎?不過既是大學士存疑,儘可上疏為其辱官、好色鳴不平,朕自當許大學士主審,依會審合議,為公是舉。”
劉二杆笑道:“分分合合,藕斷絲連,隻爭主次,實為一體。就是此次造反,他們本來打算結合策動,一是我們俄然插手打草驚蛇,二是徐鴻儒要爭個前後,便於鄆城倉促起兵,引得其他各路人馬紛繁不平。”
劉二杆低頭說道:“我曉得分寸,冇有到最後一刻,冇有重哥的答應,我不敢對本身兄弟脫手。”
劉一燝大怒,放尼瑪狗屁!老夫堂堂大學士,為兩個言官打人屁股、遊戲青樓的屁事上疏,還公判合議,當老夫吃飽撐的啊?他們有罪為何不早說,恰好人家切諫你就診罪,明顯是個無恥昏君,你裝甚麼明君犢子。(未完待續。)
杜小山傲然笑道:“餘部留守,雄師東進,霸占鄒縣、藤縣。此二縣北鄰濟寧,南接徐州,是運河漕運的首要地段,更是朝廷的命脈地點。隻要我們斷了他們的漕運,必可震驚天下襬蕩京師和全部北方,並且運河上麵數不清的物質糧食,自可取之用以自足。”
徐和宇鼓掌讚道:“小杜此言有理!大哥,不,皇兄,丞相,自古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一眾教眾天然斷念支撐,但是附從的百姓卻不好說。以是我感覺小杜的建議,該當從速安排。”
劉二杆一笑,然後躊躇半晌。還是低聲說道:“重哥,關頭是騎虎帳。除了親虎帳,其他三營將領可都見了孫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