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聞聽,淚眼恍惚問道:“那大人您乾甚麼?”
陳儒生嘲笑道:“老夫倒是也有耳聞,現在東海天然有大股海匪,隻怕不是劉二麻子,而是沈大麻子吧?”
陳儒生起家嘲笑道:“馬總兵既然妄言推委,老夫天然無計可施,隻好就此告彆去。隻是老夫臨來前,巡撫親身交代,定邊軍若再推委,自當親臨威海衛,屆時就請馬總兵,去和巡撫大人好好說說這個劉二麻子。告彆!”
“繁華險中求,這盤子老子接了,老子就賭總兵死不了,最多活享福。”
一萬三千定邊軍已然防不堪防,更何況十萬定邊軍?當然,天命汗對十萬這個數字嗤之以鼻,但是四五萬的能夠性還是極大的。就在建州儘力布放,睜大眼睛等著定邊軍再赴遼東的時候,明國京師又傳來定邊軍即將遠赴外洋的動靜。
馬成奸笑道:“丁俊山、陸遠、盧時、沈宏、周浩,拿老子的命可賭得可痛快?既然愛賭,無妨賭賭你們幾個去了劉公島,一個個還能剩下幾張皮。一萬遼兵分作五營,你們一人一營。老子每天看著你們,輪番作訓不死不休!”
陳儒生勃然大怒,盯著馬成大聲喝道:“未知登萊海軍安在?”
陳儒生笑道:“實不相瞞,老夫前次拜彆,已然去了威海衛海軍營,隻是海軍將領皆在劉公島,未能相見罷了。便是馬總兵難堪,就請派船送老夫去劉公島,我自尋他們傳巡撫大人軍令。如此登萊海軍走與不走,回與不回,皆和馬總兵冇有半點乾係。老馬,你看如何樣啊?”
馬成趕緊拱手笑道:“還請陳先生指導迷津!”
“哎我說,,若總兵大人跟巡撫聊聊劉二麻子,你們說巡撫大人會不會請了王命旗,一怒先斬了大人的頭啊?十兩,我賭總兵大人死定了!”
馬成趕緊苦笑道:“末將哪敢讓巡撫大人等待,隻是不得威海伯之令,末將也不敢自專啊!”
馬成先是大喜,然後神采又是一暗,隨後對陳儒生苦笑道:“如果先生前次就有此舉,登萊海軍早就移師登州了。現在麼,登萊海軍已然出海,既不在威海衛,亦未在劉公島,請恕馬某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