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腦筋不清楚了，還是說說馬成和蔣海山那幾個王八蛋，你們說，要不是我們，他們才氣抗大淩河，偷襲了遼陽？”

一刀斬了範剛，百騎滅了範家，還籌辦砸了鄆城縣衙，拿著甚麼大人的公文扇縣尊老爺的耳光，齊大彪隻覺心中痛快，熱血沸騰，對定邊軍佩服地五體投地。再加上一天打仗下來。發明定邊軍固然如同強盜匪賊，又好似凶神惡霸，可如果不怕他們，卻都是膽小包天、好玩風趣的豪傑。

“那陪著天子禍禍京師呢？”

“光複四衛，輕取鞍山，奔襲瀋陽呢？”

玉蘭呼吸短促，趕緊揚聲說道：“俺曉得。是沈東海，是紅樓夢，俺傳聞過，莫非沈東海和定邊軍也有乾係麼？”

“老子也在！”

幾位女子垂垂有了活力，玉蘭卻鼓掌笑道：“我卻必然要見見姊姊說的沈東海。”

玉蘭點頭淺笑。然後獵奇問道：“素娥姊姊如何來的定邊軍？”

素娥點頭笑道：“是啊，這便是我的命。從小一邊學戲學藝，一邊端茶倒水，不曉得捱了媽媽多少吵架，總算是數著日子活了下來。十四歲的一天，媽媽便逼我接客，我從小性子剛烈，自是不從，但是被毒打餓了幾日以後，還是成了不知廉恥、人儘可夫的輕賤女人。”

玉蘭低聲問道：“姊姊家裡可好過了嗎？”

齊大彪家的也鎮靜道：“可不，聽大彪返來講，那唐將軍一刀便斬了範家的好人，還派人屠滅了範家，更要砸了鄆城縣衙，為幾位妹子出氣呢。”

那女人倒在素娥懷中，嚎啕大哭道：“俺冇出錯，俺不想死，可如何活啊，俺如何活啊！”

素娥拍著她笑道：“咬牙活，挺著活，堂堂正正地活，連踢帶打地活。我曾在湯江唱響了紅樓，我曾經在兩京豔冠群芳，我曾隨騎虎帳出征遼東，我曾在遼陽麵對過十萬狼兵，我曾在遼南插手過遼瀋會戰，我曾在鐵山救死扶傷，我也會陪著你們遠赴外洋，在那瑤池蓬萊再建我們的故裡。”

幾個女人展開眼睛。此中一個哽咽道：“今後不但嫁不得人，還得被大師指指導點，如何活得下去。”

一個女子俄然起家，滿懷希冀地對素娥問道：“素娥姊姊，俺們也能和你普通，好好活下去嗎？俺不想死，但是俺更不想這般不死不活地苦熬。”

吳天武、李晟又是同聲高喝：“老子也在！”

素娥點頭笑道：“然後就斷了音信，他們嫌我輕賤。怕粘上我壞了名聲，便今後與我冇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