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兩金,五兩銀賣不賣?”
因為沈重內心陰暗的惡情味,不但對“六合會”的名號情有獨鐘,並且還胡作非為將後代的江湖暗語大用特用,因而諸如“地動南崗,一派溪山千古秀,門朝大海,三合流水萬年流”之類的標語,便在定邊軍海軍中成為了潮流。你若不會拽幾句甚麼“五人分開一首詩,身上洪英無人知”之類的暗號,的確都冇臉自稱為定邊軍海軍一員。
“他白叟家到了台灣,現在已經撒下六合會的四海旗,正撈得不亦悅乎,估計短期間內還玩不敷。讓兄弟們好好活著,耐煩等待便是,他白叟家總不會扔下我們不管。”
“青木堂。”
韓爌無法道:“那便唯有等了?可沈東海在台灣過得閒雲野鶴,清閒歡愉,這要比及甚麼時候,莫非此子欲以紅毛番勒迫南邊讓步嗎?”
朱由校聽到四五百萬,不由噴出一口涼茶,然後恨恨說道:“他孃的,這那裡是竊富濟貧,的確就是富可敵國,難怪這混小子不陪朕在京裡玩耍,連威海伯都扔還給朕,非要去蠻荒當四海悍賊。沈東海壯哉,搶銀子壯哉,定邊軍過得如此豐富多彩,更是壯得不能再壯哉!”
韓爌嘲笑道:“閣老當然冇看錯,現在可不正如閣老所料,讓沈東海以山東之事挑動,我們和閹黨已是不死不休。隻是我們朝野同心,何如閹黨身後有天子撐腰,竟是何如不了人家。倒是遂了沈東海的佈局。”
葉向高感慨道:“一百馬隊,一百步兵,一萬百姓,便是一批南下的步隊,竟然冇人叛逃反叛。三十裡一處營地。三天便是一批迎來送往,竟然處所也老誠懇實共同。沈東海和定邊軍,皆不俗啊,老伕力主與沈東海言和,倒未曾看錯了此人。”
魏忠賢笑道:“那小子撈得再肥,還不是得給皇爺上供,皇爺臨時放心等著,估計威海衛就快送銀子來了。”
韓爌點頭說道:“確切如此。且不說百戰百勝的功勞和威海衛的可駭工坊,便是五十餘萬人分批南下台灣,就已經讓人瞠目結舌。當時定邊軍平叛齊魯,沈東海索要亂民,朝野處所固然不再刁難。可也等著看他的笑話。要將十萬朝鮮勞力、六七萬工匠和數萬家小,以及四十萬白蓮餘孽,安然遷徙南下,的確就是不成能的事情。誰曉得他竟然隨隨便便地就做成了。”
看著苦笑點頭的葉向高,韓爌愁眉苦臉道:“閣老,沈東海不戰澎湖,先收東海之利,是不是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