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微官_第六章 誰說蠻荒難為家(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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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爌笑容滿麵說道:“沈東海打著孤軍難複澎湖的藉口,躲在台灣按兵不動,又強買強賣四海旗。南邊但是一片罵聲,這奏疏都快淹了內閣和司禮監,我們快保持不住局麵了。閣老,還是發文南居益,速速出海剿除紅毛番,逼沈東海決鬥澎湖纔是。”

因為沈重內心陰暗的惡情味,不但對“六合會”的名號情有獨鐘,並且還胡作非為將後代的江湖暗語大用特用,因而諸如“地動南崗,一派溪山千古秀,門朝大海,三合流水萬年流”之類的標語,便在定邊軍海軍中成為了潮流。你若不會拽幾句甚麼“五人分開一首詩,身上洪英無人知”之類的暗號,的確都冇臉自稱為定邊軍海軍一員。

功績是彆人的,罪名也是彆人的。但是實惠卻必然是本身的,這不叫胡塗而叫活得明白。現在活得非常明白的朱由校,正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對勁洋洋地聽著魏忠賢的彙報。

韓爌點頭說道:“確切如此。且不說百戰百勝的功勞和威海衛的可駭工坊,便是五十餘萬人分批南下台灣,就已經讓人瞠目結舌。當時定邊軍平叛齊魯,沈東海索要亂民,朝野處所固然不再刁難。可也等著看他的笑話。要將十萬朝鮮勞力、六七萬工匠和數萬家小,以及四十萬白蓮餘孽,安然遷徙南下,的確就是不成能的事情。誰曉得他竟然隨隨便便地就做成了。”

葉向高點頭苦笑道:“那位爺,現在想來正眼巴巴流著口水,日夜盼著威海衛的供奉,如何會給沈東海拆台。再說這銀子就算進了內帑,也是孫稚繩和袁禮卿用於遼東,他二人得了沈東海的銀子,又撈了沈東海的東江軍,如何會同意勒迫定邊軍?”

魏忠賢眼中寒光一閃,噗嗤笑道:“皇爺想多了,不等皇爺沾手,恐怕這銀子就冇了。”

因而,沈重垂釣台灣。魚餌是六合會的四海旗,釣的是四海的商賈。千料以下一千兩,千料以上兩千輛,一半兒真金白銀,一半兒糧食品資。小本買賣概不賒欠,偷稅漏稅違者必罰的動靜,便由泉州知府衙門、廣州市舶司、寧波市舶司、南京鎮守寺人府,傳遍南邊大地,傳播北方朝野,傳向鐵山遼瀋。

韓爌恨恨道:“閣老,要不覲見天子,請天子下旨命他平亂澎湖?”

沈重如果聽到韓爌的話,恐怕早就暴跳如雷,指著韓爌鼻子抱怨了。朱由校那裡還用沈重教唆。他的確就是欺師滅祖,強爹勝爺。萬曆貪財,貪得命臭青史,沈重劫奪。劫得環球為敵,而朱由校老是板著一張人畜有害、誠懇巴交的嘴臉,然後逼著魏忠賢和沈重背黑鍋,玩命地給本身撈取銀子,打壓賢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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